通报?
但他没戳破,从鼻子里“嗯”了下,“有劳,你放榻上。”
叶濯灵回忆着话本上的词儿,羞涩道:“妾身嫁与殿下,从今往后就是殿下的人了,殿下今晚要留宿妾身闺房,妾身不敢推辞,但望殿下记得自己入城前许下的承诺。”
陆沧又“嗯”了一下,用手抹了把脸。
叶濯灵在心中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她都豁出去不要脸也不要命了,他怎么不接话?快站起来把她推到榻上搜身啊!
难道是她的语气不够诱惑?
她低头看自己穿的,不能说严实,也不能说暴露,勾引人还是头一回,没经验。
他忽然问:“我杀了你父亲,你不恨我?”
叶濯灵早就准备好了回答,幽怨道:“妾身不敢。”
他要是个聪明人,就不会再追问。
这世道,女子的命运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运气好是战利品,运气差是粮草。
陆沧背对她,点了下头,道:“好。”
而后他伸手一捞,扯过棉布擦了几下头发,倏然站起身,水面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浪潮迭起,飞溅出几滴。
叶濯灵下意识后退一步。
陆沧转身,她逼迫自己把视线固定在他身上,然而在他抬腿跨出浴桶的那一瞬,终于忍不住偏过头,脚后跟在地上磋磨着,恨不得长出双翅膀飞出十万八千里。
……不要过来。
……过来搜她。
两种矛盾的声音在脑海里尖叫,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像爆竹一样炸开了。
这事她干不了,不想干,她后悔了,老天保佑他不要——
陆沧踩着木屐,一边把棉布围在腰间,一边向她走去,三尺的距离两步走完,右手轻轻一拽,再一抖,便把她怀里揪着的丝袍披到身上。
她显然被吓着了,睁着一双狐狸眼惊恐地看着他,瞳孔缩得小小的。他“啧”了声,一挥胳膊将她掼倒在榻上,左手抓着两只细腕举过头顶,右腿牢牢地压住她膝盖。
顷刻之间,叶濯灵变成了刀板上的肉。
男人像一座山倾下来,热气扑面,敞开的丝袍垂在她两侧摇晃。月光那么亮,把他结实的胸腹照得如金似铁,甚至能看见上面挂着的晶莹水珠,她的心跳快到了极点,绝望地咽了口唾沫。
陆沧轻而易举地锁住她的身子,右手扯开外衣,一顿——里面果然只穿了件抹胸,鹅黄色的,还绣着鸳鸯戏水。
只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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