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就那么难写,他抽不出空亲临?”
陆沧在桌下拍了拍她的手背,喝了勺粥,吩咐:“朱柯,你让园子里那士兵跟去,等段将军写完就落印。华将军,夫人脾气直,你莫要把她的话也回了。”
华仲心下一松,低着头:“多谢王爷,小人心中有数。”
“王爷,还是我去吧。”朱柯怕段珪有什么坏心眼。
陆沧却不以为然:“你是本王的亲卫,不必做这等小事。”
“……是。”
朱柯听懂了言外之意——段珪这种没胆识魄力的绣花枕头,只配派个小兵盯着。
叶濯灵抿了口热茶,视线落在朱柯身上。只见他从皮袋里掏出一个小铁匣,足足缠着三道锁链,依次解开来,打开盒盖,里头竟还有个木匣子,也上着精巧的锁,不是寻常样式。
……这个护卫果然行事缜密,难怪陆沧这么器重他。
朱柯在内锁上按了几下,“咔”地一声,木匣打开,那枚扇形的小玉印呈现在众人眼前,他拿起来交给小兵,把两重盒子放在花园的石桌上。
小兵领了印,随华仲去了。
“夫君好歹让朱大人跟着,妾身虽是妇道人家,不懂官场之事,却隐隐瞧出段将军与夫君不睦,若是他背地里使坏,可如何是好?”叶濯灵担忧道。
陆沧夹了一块桂花糕,送到她嘴边,她瞟到不远处的外人,害羞地摇头推拒,他说了声“张嘴”,执意让她咬了一口,这才满意道:
“那放哨的小兵识字,要是段珪写了什么不利于我的东西,他能看懂,况且我与段珪相处三月,知他没胆子和州郡乱兵对阵,要我的柱国印就是为了吓吓人。再说朱柯若去,段珪定会认为我在防备,又要闹一场。我最怕他闹,碍着他父亲的情面,不好教训,他一走,我就轻松多了。”
叶濯灵咽下桂花糕,乖巧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夫君想得周全。”
陆沧叹道:“我就是嫌麻烦,今日不借他,他记恨在心,日后来纠缠,没个安生。”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虽说他在军中呛过段珪不少次,但段珪铁了心要做什么事,他是没拦过的,做完也没怪罪。
他又勾唇笑道:“夫人这般脾气,倒和我母亲年轻时有些像。她如今年岁上来,比几年前好说话许多,只要知道你像方才那样向着我,就不会与你为难。”
汤圆嘤嘤叫了两声,从他肩上跳下来,陆沧还没摸够,捧着狐狸脑袋搓揉一番,才放开它,“对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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