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摸着花白的胡须,慢悠悠道:“老夫行医多年,没见过小产比月事出血还多的,但也不能确定。敢问公子,您夫人上个月是何时行经的?”
“行经?可是来月事的意思?”
老大夫叹气:“是。”
“不知道,我八月廿二与她成婚,她月事一直没来。”
“原来你们才成亲十几天呐!”
“对。”陆沧不以为然地点头。
老大夫犯了难,哪有十几天就谈什么怀孕、小产的?但妇女怀孕的月份是从末次行经的日子开始算,洞房时受孕也不是没可能,若是月事正常,孕期最多已有一个多月了。更何况他不知道这位夫人在婚前是否接触过夫君以外的男人——这就绝对不方便问了,弄不好人家要砸他的摊子。
他例行公事地问:“您与夫人近日可有行房?”
陆沧摸不准什么范围算是近日,如实道:“最近一次在十天前。”
“几日行一次?”
陆沧不懂:“怎么才算作一次?多少时辰算一次?”
老大夫语塞,心想这小伙子不会是个傻的吧,解释道:“阴阳交合致使妇人受孕,时辰多少不打紧。”
陆沧回忆一阵,有点窘迫,红着耳朵往少了说:“七天行了十九次。”
老大夫生气地用拐杖敲着地砖:“都这时候了还虚报什么?出来的不算!”
“都这时候了,我还说什么假话?十九次都是算的,稳着在里头的!”
老大夫目瞪口呆,掐指一算……这个数约莫也能行,咳嗽一声:“您和夫人贵庚几何?”
“我二十五,她十八。”
……年轻人就是精力充沛。
……但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
老大夫想起那位小夫人娇怯怯的模样,又看看面前这位公子高大壮硕的身材,嘶了口气。谁家的女儿谁心疼,他一个外人不管闲事,只负责治病就好。
“照你们这个求子的决心,有了身孕也不奇怪。一般孕妇见红,尤其是头一个月,不会出这么多血。公子要是允许,就让夫人在我家住两天,我时时看着,才能下定论。”
陆沧没做多想:“好,我拨几个家丁过来,您家中可有女眷?”
“我孙女可以照顾夫人。”
得了回复,陆沧便叫朱柯先回营,挑几个士兵过来打杂,将叶濯灵暂且安置在这里。军营本就不能有女人,朱柯送药送水伺候得勤快了,会让士兵生疑,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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