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残留着淡淡的兰花香气,仔细闻又不见了。
“世上真有这么清雅的美人啊……”
汤圆要是在,准得兴奋地往她怀里扑。
想到汤圆,她突然生出一个念头——虞令容要回京,那是不正好吗?让汤圆再大显身手,狠狠抚慰闺中少妇寂寞的心!
还有那个广德侯,他是瞎吗?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比他夫人更好看?真不公平……
一炷香后,叶濯灵骑驴回到城里。她清点余钱,买了些所需之物,又去酒楼吃了顿饱饭。
太阳落山后她从侧门遛进赛扁鹊家,发现汤圆垂头丧气地趴在床上,身上穿了件小衣服。
婢女告诉她:“老爷说这狐狸爱俏,把它肚子上的毛剃了,它就气得不吃不喝,只好让我给它缝了件褂子,把鸽子绒塞在褂子里,这样它就不怕冷了。”
叶濯灵在赛扁鹊家洗了澡、睡了觉、吃了饭、寄了信,谢过婢女,连演都不演了,抱起汤圆念叨:“帮助病人是大功德,我们小汤圆下辈子可以投人胎了,快谢谢神医伯伯给你这个积德的机会。”
汤圆怨念地大叫,用尾巴扫着床头的菱花镜。
叶濯灵仔细端详它,点了两下头:“嗯,还是很可爱的。姐姐相信你的实力,我们此战必胜!”
翌日辰时,雍邑城北的渡口十分热闹,脚夫们把箱子抬上大大小小的商船,吆喝声不绝于耳。
岸边行来一队车马,打头的马车挂着白布,走下来两个丫鬟,把主人搀下地,那些干活儿的脚夫船工用余光一瞥,纷纷看呆了眼。
“你们看什么看?还有规矩吗!”一个丫鬟呵斥。
“佩月,上船吧,不要与人争执。”那位天仙般的夫人轻声开口。
“就是呢,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咱家夫人是谁?”另一个丫鬟嘲讽。
佩月瞪了她一眼,见夫人平静如常,便没再说什么,扶着夫人登上大船。
这艘船是广德侯府的管事包下的,共有三层,高约八丈,容纳三四十人绰绰有余,船舷还设有女墙,可防水匪来犯。众人一来一回都乘它,腊月前江水没上冻,走水路比乘车快,大半个月就能到京城。
江上风紧,虞令容裹紧狐裘,站在船舷远眺一刻,见江岸逐渐远去,水色接天,烟波浩渺,不免黯然神伤。她正低头垂泪,骤然听得一声大喊:
“了不得!有人跳江了!”
她一惊,循声看去,右前方一艘乌篷船在晨雾中若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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