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还得娶她……谁想娶她?等我把她叉回来,就吊在房梁上抽,抽到她认错为止……她骗我,居然骗我,骗我那么多次……”
他躺在垫子上,望着摇晃的车顶,用指头在空中虚画了一个狐狸爪印,喃喃:“太坏了,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朱柯没接话,默默地递了一枚醒酒丸进去。
陆沧摆手:“我没醉。当铺那儿有没有夫人的消息?”
“您和陛下用饭时探子来报,午时前有一个戴幂篱的婢女来当铺,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她绕了几条街,专走人多的地方,最后进了广德侯府的侧门。”
陆沧解下腰带上的金龟冰着太阳穴,清醒了点:“广德侯夫人是虞旷的女儿,刚从邰州回京,与郡主是一路的。”
“探子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但发现她的褡裢里装着活物,衣服上还粘着白毛。王爷,咱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把她绑来?”朱柯问。
“不用。我也想知道韩王世子被陛下安排到哪儿去了,让郡主帮我们找一找。”
叶玄晖还活着这件事,连段元叡都不知道,是绝对的秘密。换成几年前,陛下是不会瞒着他的,他回京半个月,陛下都没提叶玄晖的去向,多少是防着他了。
陆沧翻了个身,拿了只枕头盖在脸上,呼出一口气,默默地自语:“今天再也不想他们姓叶的了,明天再想。”
若木用尖嘴碰了碰他微烫的脸。
燕王宅在北城东边,马车在大街尽头拐了个弯,走上一条僻静的小巷,而徐家送礼的队伍继续向前行。
徐四公子在队首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身披锦袍,手执金鞭,俊朗的脸上笑容灿烂,引得路边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注目。
他清了清嗓子,对下人们道:“前面不远就是将军府了,你们整理整理仪容,等会儿把礼物放在门口,晚上我请你们吃酒。”
大伙儿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半里地,来到卓府门前。早有管事带着仆从出来迎接,把铁皮箱都抬到院子里,给了镖师们赏银。
作为四柱国之一,卓将军是最朴素低调的,但也有与众不同之处。徐季鹤踏进门槛,恍然大悟——怪不得人家嫌他大哥貌丑!这家的佣人虽穿戴一般,但比起别家清秀太多了,愣是找不出一个歪瓜裂枣,连上了年纪的管事和茶房都五官端正,想来主人对相貌特别看重。
他记着父亲的话,上门做客要尊重主人的习惯,眼看将军夫人带着四个美貌婢女从游廊上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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