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说法。”
下一瞬,哄堂大笑几乎要把屋顶掀翻,连段珪也被不学无术的妹妹逗乐了。
段元叡笑得直咳嗽,叫女儿近前来,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果然是我的好女儿,像我!念月啊,你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一个字都不会认呢,哪知道什么周公周婆?哈哈哈,挽潮,你没娶她真是亏了。”
陆沧敬了他们一杯。
叶濯灵看着这对其乐融融的父女,心中五味杂陈,不甘和怨恨如同暗潮翻涌。离主座不远的地方,段珪孤零零地坐着,笑容消失后,脸上流露出怅然的羡慕。
“义父有一子四女,段珪是最不像他的。崔氏是大族,代代都出文官,崔夫人把儿子按贵公子教养,义父嫌他太过文弱扭捏,不像个男人,都十岁了还能从马背上跌下来,总是劈头盖脸地骂他,他只和一个教他箭术的老叔祖亲近。那人你也认识,就是征北军里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将军,他回了嘉州后,段珪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陆沧轻声道。
“夫君,段珪要恨死你了呢。”
叶濯灵不由想到自己伪造的赐婚信,看来那句“比亲子更亲”,一针见血地刺伤了段珪脆弱的心。与段珪比起来,武艺超群、身经百战的陆沧更像段元叡的儿子。
“无妨,他没你的本事。”陆沧给汤圆夹了一块蒸羊肉。
叶濯灵觉得他现在说话也夹枪带棒的,一句话能嘲讽两个人,和以前有天壤之别,也不知从哪儿学得这么坏。
她转移话题:“我这几日都顺着你,今天在外人面前尤其贤惠,给你说了许多好话,你什么时候能兑现承诺?”
陆沧悠然道:“快了,等时机成熟,你自然能见到想见的人。”
几支歌舞结束后,段元叡打着哈欠,让人把寿礼依次抬进屋过目。首先是一架沉甸甸的十二扇缂丝屏风,花纹织得极其精细,支架镶着螺钿,无比奢华。众人都晓得这是燕王殿下孝敬大柱国的宝贝,纷纷赞叹不已,陆沧少不得又在恭维声中喝了几杯。
叶濯灵看得眼红,酸溜溜地道:“夫君糊涂了,大柱国是武将出身,你好歹送他个实用的家伙事。这屏风中看不中用,摆在厅里吹风沾灰,只能收起来藏着,他平时看不见,就想不起你的好来。”
陆沧示意她看段家子弟们送的那些礼物,各式各样的宝刀名剑在堂内一字排开,有人还牵着膘肥体壮的千里良驹,喜得段元叡连连点头。
“我送了中看又中用的,人家送什么?做到十分的好处,反而惹他们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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