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施一礼,大长公主忙叫人扶起。
“虞夫人可在家中?”
二夫人面露难色,大长公主道:“她身子弱,你又是新婚,恐过了病气给你,还是改日吧。”
叶濯灵坚持要去探望:“我就要随夫君离京了,难保日后有此机会,殿下就让我去看看她吧。”
大长公主只得应下,让侍女带她去西院,又不放心地道:“她那屋子药气重,你只在外间同她说两句便罢了,说多了她犯困。本宫在花厅备了晚饭,抄完经就去那儿等你。”
六天不见,西院的梅花已然全部绽放,幽香彻骨,在冬阳下犹如白雪映霞光,瑰丽动人。
纵然主屋门窗紧闭,叶濯灵还是闻到了比之前更重的药味。她让青棠跟侍女进去见虞令容,没一会儿佩月就让小丫头们都退下,惊疑不定地来到院门外,待看到她的脸,下巴都要掉了。
叶濯灵装得煞有介事,对青棠笑道:“想是我那妹子跟我长得太像,这位姐姐认错了。”
青棠很配合:“是啊,连大长公主都惊叹不已呢。”
佩月不敢多话,把主仆三人引进屋,叶濯灵一眼就看到汤圆趴在地上啃板栗,吃得满嘴是渣,尾巴摇得比狗还欢快。
她掀开里间的珠帘,心立刻揪了起来,床帐笼着一个纤瘦的人影,正支起身,虚弱的声音透着欢喜:
“你来了,恕我不能下床远迎。佩月,你把王妃带来的丫头领去歇脚。”
“夫人,你我之间不必讲虚礼。”叶濯灵在床边坐下。
佩月去了,很快就回来,谨慎地在屋外看了两眼,插上门闩。
“可是出什么事了?原先姐姐没有这样小心。”
叶濯灵皱起眉。
佩月结结巴巴:“你,你是——”
“我就是阿灵,你像原来那样叫我就行。虞夫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收留我,姐姐为了夫人好,就当我有个孪生妹妹吧。我不在这几天,侯爷是不是又欺负夫人了?”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佩月眼圈一红,气得咬牙:“你不知道,侯爷发猪瘟了!别说夫人,连我也挨了两下。”
她撸起袖子,小臂上印着淤青。
叶濯灵心头火起,将床帐一把拉开,只见虞令容靠在枕上,半张脸肿得老高,残留着狰狞的红痕,脖颈上也有男人掐过的指印。
“这个畜生,他又打你了!”她卷起虞令容的袖口,不出所料看到了和佩月同样的伤,目光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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