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久没吃这么舒坦的饱饭了。”
魏青狼吞虎咽,连吃了好几碗,吃得肚子圆滚滚的。
“饭量大才能长力气!阿斗多学着点!”
这让姜婶不停地给他夹菜,满意极了。
“魏青他已经在练功夫了步入了武道,我还一只脚都没站进去,哪里比得上!”
瘦得像猴子的阿斗瘪着嘴,一脸苦相。
无论何时何地,被父母拿去跟别人家的孩子比较,总是一件让人难受的事。
魏青临走前不忘叮嘱:
“长平叔,合伙采珠的事,咱们就说定了。
不过你别急着干活,先休养两天,等伤完全好了再开工。”
长平叔憨厚地笑了:
“晓得晓得,这一年到头难得能躺几天。还有人伺候。肯定多休息几日。”
坐在床头喂饭的姜婶,,抬手超他后脑轻轻拍了一下:
“说得好像平时我没把你们父子俩伺候好似得!”
魏青装作没看见,拖着阿斗赶紧出门。
今晚难得月明风高,清冷的月光照在田垄上,撒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来的时候,阿斗跑在前面,回去时,他跟在后面。
憋了好久,他小声说:
“魏哥,这次……谢谢你了。”
魏青摇摇头:
“客气什么,我得风寒昏迷了好久,阿妹说你偷偷在郭矮脚的菜园拔了生姜送来,给我熬汤喝,还差点被发现。我们是朋友,别客气。”
阿斗低着头,一边走一边踢着路边的杂草:
“还好你没事,挺过来了。
白尾滩这么多年轻的打渔人,采珠人,就你、阿渔,咱们几个关系最好。
自从他卖身当养牛员后,就没了消息,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魏青抬头望月,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各人有各命,我们只能做好自己。
你进黄山门拜完师,要好好练功。
没一身好本事,在赤县想过安稳的日子可不容易。
长平叔和姜婶都会老,这个家只有你强大了才能护他们周全。
我希望你和阿渔,将来都能过上体面舒服的日子。”
阿斗用力握紧拳头,朝空中挥了一下:
“以后再也不让杨万里他们欺负我爹娘了!”
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就着月色立在田埂上,心里都揣着各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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