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欲。所以,仅仅是传递‘我们在努力修复’的信息还不够。我们需要一个更具体、更彻底的‘切割’与‘告解’仪式。”
“仪式?”老吴忍不住插嘴,声音发颤,“秦队长,这……这玩意听起来有点玄乎,能管用吗?要不要多调点设备、人手,或者干脆用大威力……”他说到一半,在秦岳平静却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下讪讪闭嘴。
“常规手段,无论是物理爆破还是能量中和,在彻底弄清楚这个复合封印的结构和它与地脉、凶螭、先贤意志的四角关系前,贸然使用都极可能引发灾难性的连锁崩塌。”秦岳耐心解释,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范剑,“我们需要一种能与‘意念’、‘因果’层面产生共鸣的方式。范专家,你的家传渊源和这个扁盒,是目前我们与那位先贤建立过有效联系(尽管微弱)的唯一桥梁。”
范剑握紧了手中冰凉的黑盒。它此刻沉寂如死物,但先前两次的异动,尤其是第二次传递意念时那种清晰的“通道”感,让他心有余悸,也生出一丝渺茫的希望。“秦队长,您的意思是,让我……或者说,让我们,进行一次正式的‘忏悔’?通过这个盒子?”
“不止是口头或意念的忏悔。”秦岳摇头,“需要更具象化的‘载体’和‘动作’。贪念因‘不死药’的传说而起,而‘渊镜’计划的记录、当事人的忏悔录(残页),就是这份贪念的物证与记载。我们需要‘处理’掉它,以一种能被古老意志理解、并代表‘断绝此念’的方式。”
他转向一名队员:“‘特殊物品处理单元’带来了吗?”
“带来了,秦队。”队员立刻从一个标有危险符号的银色手提箱中,取出一个非金非木、表面刻满细密符文的暗灰色钵盂状容器,以及一支同样材质、笔尖似有流光闪烁的短杖。
“这是‘涤念钵’和‘裁执笔’的仿制品,”秦岳接过,语气带着一丝慎重,“正品动用权限太高,且能量波动太大,不适合此地。但即使是仿品,也具备一定的‘概念锚定’与‘信息焚化’功能。我们需要将记载了贪婪之源——即‘不死药’相关探测数据、决策过程、以及最终导致封印破坏的那部分关键信息——无论是纸质、电子还是能量残留,尽可能提取并‘注入’这仿制涤念钵中,然后……”他看向范剑手中的黑色扁盒,“利用你这件能与镇压之力共鸣的器物,引导此地残存的、属于那位先贤的‘裁决’或‘净化’之意念,对钵中之物进行‘审判’与‘焚毁’。这是一个象征,也是一个宣告:后来者已知罪,并愿亲手斩断这罪孽之根,绝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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