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步兵踏破。
“退!向沙丘退!”吕布长矛如毒蛇吐信,精准地刺穿一名敌兵咽喉,借着尸体倒下的空隙,大声下令。
残兵开始且战且退,向左侧沙丘断崖靠拢。退得很有章法,始终保持着薄弱的阵型,没有一哄而散。
敌军显然没把这百十号残兵放在眼里,见他们退向断崖——绝路,攻势更猛,意图一举歼灭。大部分敌军压向左翼,右翼的松软沙地方向,压力顿减。
“就是现在!”陈世美喝道。
吕布早已盯着右翼,见状猛然暴起,不再指挥,而是身先士卒,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最悍勇的十余名老卒,扑向敌军右翼那因为沙地松软而略微脱节的一部!
长矛在他手中化作了活物,每一次刺击都刁钻狠辣,专挑甲胄缝隙、关节要害。他没有浪费一丝力气,每一个动作都简洁有效到了极点,如同在战场上跳着一支死亡之舞。所过之处,人仰马翻,竟硬生生将敌军右翼撕开一道口子!
“抢马!”
几名老卒扑向倒地的敌军骑兵,抢夺马匹。沙地松软,重甲骑兵行动本就迟缓,此刻被吕布这尖刀一捅,更是混乱。
李白动了。
他没有随吕布冲锋,而是游弋在主力残兵与吕布那支小队的侧翼。他的剑法不再有青莲绽放的诗意,只有战场搏杀的凌厉与高效。剑光如雪片纷飞,每一剑都必见血,专攻那些试图合围吕布小队的敌军薄弱处,如同最精准的刺客,为吕布维持着那条脆弱的通道。
陈世美没有上前厮杀。他站在断崖下相对安全处,目光如隼,不断扫视整个战场。他时不时捡起地上的碎石,或用秃笔在沙地上快速划动,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弓手!”他突然指向沙丘上方一处凸起的岩石,“上那里!射敌军左翼后队,干扰其阵型!”
“那……那不是我们的人!”一名弓手犹豫。
“现在他们顾不上!”陈世美语气不容置疑,“射!”
弓手们咬牙爬上岩石,对着远处黑压压的敌军队列抛射。箭矢稀落,杀伤有限,却成功引起了左翼部分敌军的注意和骚动,减轻了正面压力。
吕布已抢到三匹马,他翻身上了一匹,长矛换成了一把抢来的厚背砍刀,刀光一卷,将两名敌骑斩落马下。
“上马!跟我来!”
抢到马的士卒纷纷上马,紧随吕布。这支小小的骑兵队,在吕布带领下,竟调转方向,不再试图与大队汇合,而是如同一柄烧红的刀子,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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