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头六臂。”
“改日,带他来见我。”
……
太一宗山门外。
护宗大阵光幕流转。
一行七八人,身着锦衣,却面带风霜,正对着守山弟子怒目而视。
“什么叫无可奉告?!”
为首一名中年男子双目赤红,咆哮道。
“我儿温天罗,乃是温家麒麟子,怎么可能无故身亡?”
“连尸骨都没有?!”
温家家主,温烈。
自从数月前温天罗魂牌碎裂,温家便乱了套。
那是全族托举的希望啊!
守山弟子面无表情,长剑横胸。
“外门争斗,生死有命。”
“温天罗死于私斗,技不如人。”
“此乃宗门规矩,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若是再敢喧哗,休怪飞剑无情!”
轰!
阵法光芒大盛,杀气腾腾。
温烈牙齿咬碎,满腔悲愤却无处发泄。
这就是修真界。
小家族在庞然大物面前,连讨个公道的资格都没有。
“走!”
温烈转身,老泪纵横。
“这仇……我温家记下了!”
一行人悲愤欲绝,刚走出二里地。
一道血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路中央。
血袍,红发,扳指。
正是赵博。
他嘴角噙着一抹温和却诡异的笑。
“诸位,可是温天罗的家眷?”
温烈警惕停步,护住身后族人。
“阁下是谁?”
“我是温师弟的生前好友,可否将此事细说与我?”
……
剑冢,石屋。
江言正对着一坛新酿的【破障红尘酒】发呆。
他在思索如何将这酒液浓缩成丹。
“以火炼酒,容易挥发。”
“若是以冷凝之法……”
正琢磨着。
一阵若有若无的香风,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不是秦冰云的冷香,也不是白欣儿的烈香。
而是一种带着勾子让人心猿意马的甜腻异香。
“江师弟……”
那声音娇媚入骨,仿佛贴在耳边呢喃。
“奴家愿赌服输,来兑现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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