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陈默捂着脸跑了,留下一地鸡毛和满室哄笑。
顾辰却没笑。
他捏着那张黑色的兽皮信封,凑到鼻子前,又闻了一下。
一股极淡的异香钻进鼻腔。
不是药香,也不是什么香料。
“追魂香。”
顾辰把信封扔回桌上,自言自语。
这是他从爷爷那本残破的医经杂记里看到过的东西。
用七种毒虫和九种阴性草药炼制,本身无毒,但点燃后,其气味能附着在人身上七天七夜,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洗不掉。
方便追踪。
“挺复古的手段。”
顾辰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李院长。”
“哎!顾先生,您吩咐!”
刚刚用扫帚立下大功的李建国,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腰杆挺得笔直。
顾辰指了指桌上那张黑色的兽皮信封。
“拿去,找个铁盆,在门口烧了。”
“烧得越旺越好,让整条街的人都闻闻,咱们医馆用的是什么高级香薰。”
李建国一愣,随即明白了顾辰的意思。
这是要当众打天医门的脸。
“得嘞!您瞧好吧!”
李建国拿着信封,像拿着一道圣旨,兴冲冲地找铁盆去了。
很快,医馆门口就升起一股黑烟,伴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味道。
排队的病人和周围的商户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天医门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再没派人来捣乱。
康源药业的股票,在杜卫东不计成本的死守下,也勉强稳住了阵脚。
扩建后的顾氏医馆,在孙立人和李建国的打理下,也步入了正轨。
每天上午,孙立人坐诊,看些寻常病症。
顾辰则是一周只坐诊一天,而且只看挂了特需号的疑难杂症。
饶是如此,医馆的名气还是越来越大。
这天下午,顾辰没在医馆。
李建国擦完了地,正靠在门口的躺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刷着手机短视频。
“哈哈,这帮沙雕网友,真是要笑死我……”
他正看得乐呵,手指一划,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个视频。
视频的封面,是顾辰那张脸的特写,上面用加粗的红色字体写着一行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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