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浑厚,流光溢彩,将众人护在其中,但显然,这也只是权宜之计。
轰!
有入虚强者出手,打出无穷妙法,撼动了炼域壶,同时,十四尊入虚全部出手,天空摇颤,炼域壶铿锵悲鸣,摇摇欲坠。
“小兔崽子,你不是能横么,现在你再给我横一个。”那老妪腮颊高肿,眼中全是怨恨杀机。
她被即墨当众打脸,折损威严,此刻,对即墨的杀意,已不能用涛涛如海来形容。
“死老番,你死了全家不成,像个疯狗一样乱咬人。”即墨还没开口,兔子已经暴跳如雷。
那老妪不骂‘小兔崽子’还好,但这一句,岂不是当着兔子的面骂他,这兔子本是浑货,此刻能忍才怪。
“你”那老妪气结,差点没被气炸,曾何几时,她都是高高在上,掌握生杀予夺,今日竟被两个小辈三番五次嘲弄,让她如何能忍受。
“长的比猪丑不是你的错,主要是你不要侮辱猪,你特么心还这样丑,兔爷要是入虚,削不死你丫的。”兔子骂骂咧咧,沾足嘴上便宜。
“我杀了你。”那老妪发疯般的扑过来,却直接被炼域壶垂落的霞彩击飞,扑倒在地,啃了一嘴泥巴,再挣扎也站不起来。
她整张脸彻底毁了,被圣兵毁容,极难恢复。
但另外十三尊入虚根本没有在意她,这世上,不缺少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更不缺少老妪这种疯子。
“让他们离开。”远处,一道极度虚弱的声音传来,敖拜挣扎起身,踉跄抬步,向众人走过来,“这是我与即墨的事,让他走。”
白须老者蹙眉,看向敖拜,道,“拜儿,此事你不用多管,先且养伤。”
“让他们走。”敖拜口中咳血,跌倒在地,但却按住杀生剑,重新站起,仰头看向高天。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敖拜被打傻了,竟然放我们走。”肖屠飞皱眉,他自然能看出来,敖拜的伤势,出自即墨之手。
即墨也蹙眉摇头,他也想不明白,他与敖拜可有‘夺妻’之恨,敖拜没有理由放他走,借机除掉他,才是正途。
更何况,敖拜为了这场婚姻,连下毒这种低劣手段都用了出来,没有必要放弃大好机会。
“拜儿,任何事我都能许你,但此事我不能,毕竟,这关乎我族威严。”白须老者展眉,看向不远处一个老者,道,“小主累了,老九你带他下去休息。”
“至于其他人,给我破开这圣兵结界,圣胎存活,生死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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