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他不禁心中暗恼,这燕婆婆办的哪等事,惑毒都交给了她,办事竟这等不利,却是让芈炼心跑了回来。
哪怕到如今,许多宿老都还不知斩龙渊发生的事。
毕竟,蛮荒与莽荒相距漫漫,消息传递,也需要些时日,只是有少部分人,从那日即墨突然出现在飞凰城,带走火焰草,隐约起了猜测。
不错,当时之所以使用那种卑劣手段,迫走芈炼心,也与这些宿老脱不了干系。
这些年来,看见芈炼心逐渐成长,这些宿老终于感到危机,才想到那种阴损招数。
这其中,最关键的还再于芈炼心双头妖凤的身份,禽族高贵的血统,如不出意外,将来必为圣主的正统血脉,让诸大宿老所忌惮。
“殿下此言差矣,老夫并不反对你为圣主,但以殿下如今的资历实力,都还不足以驾驭此位。”又有宿老到来,从殿外缓步走来,气息沉稳。
即墨仔细看去,发现竟是那守园长老,杜老,不由心神轻正,正主来了,这才是真正能对芈炼心造成影响的人物。
仔细想来,鹤无夜其实挺可怜,被当做傀儡推出,却自以为独揽大权,其实并不自知是个棋子,犹然自得,想来可笑。
“我自幼操持族内事务,逾今十年,寒暑辟易,我又有道合修为,如何不能驾驭?”芈炼心冰冷应道。
今日之事,本来就没想着善了,芈炼心自然不会留情,只是几句话,便将那些宿老堵得哑口无言。
偏偏芈炼心今日还打个措手不及,将这自立为主之事,以大道之声,传到飞凰城每个角落,但同时,也将自己逼上绝路
此刻,背水一战,只能胜,不能败。
“殿下欲立圣主之事,可以容后再言,但有一事,此刻却不得不说。”有宿老目光炯炯,抬手指向即墨。
即墨心中暗叹,果然还是来了,这宿老要以此事发难,此事说来可大可小,但真的说开来,却是芈炼心此刻坐立圣主之位的阻碍。
“且不说此人人族身份,便说他是何人,竟敢妄登大殿,坐落圣主之位,殿下如此做法,岂不藐视先辈圣祖?”
这宿老掷地有声,一句话传遍大殿各处,回声不绝。
这种时刻,任何瑕疵,都能被夸大说来,若是巧妙应对还则罢了,但若应对不当,却会落下口舌。
芈炼心红唇微扬,像是看傻瓜一样看着那宿老,她缓慢站起身,立在即墨身后半步,道,“他是何人,他是我的兄长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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