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
他不知道她所说的走是什么意思,是让他离开她,还是……
他拿起筷子想夹面条,却发现手有点颤抖,夹了几次都没夹上。
沈晚禾说道,“七年前的事你既然都知道了,现在你也应该清楚我之前为什么拒绝你。吃了这顿饭,从此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吧。”
薄宴舟的身子一僵。
这个问题终究是摆到了面前。可他再也没有了之前纠缠的底气。
是他欠她的,是他对不起她。而这些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抵消的。
有些痛,是刻骨铭心的。
可是他又能如何轻松说一句好,然后转身离去,从此和沈晚禾当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半晌,薄宴舟张了张唇瓣,强笑着道,“先吃面吧,面条坨了就不好吃了。”
他夹起面条,大口吃了起来。
不知为何,嘴里的面条变成了苦涩的滋味,薄宴舟想,一定是他这次失手了。
沈晚禾没再说什么,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一时间,屋里安静如斯,只有两人吃面条时偶尔发出的声音。
面条总有吃完的时候。吃完面条后,薄宴舟主动端起了碗,要去厨房清洗。
沈晚禾道,“放那儿吧,一会儿我会洗的。你走吧。”
薄宴舟装作听不到,还是执意在洗。
但该来的总会来,薄宴舟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发现沈晚禾已经把门打开了,有种要送客的意思。
“你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薄宴舟攥紧手,“晚禾……你别赶我走好不好?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赎罪。”
“你没有罪,有罪的是我。”沈晚禾木然道,“胎儿流了不关你的事,我外婆走了也不关你的事。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所以你不用赎罪。你唯一的错只是当初辜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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