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着急的解释,沈晚禾想起自己之前将外婆的去世责怪在他头上的事,又想起这段时间他对自己做的一切,心里也有些愧疚。
“薄宴舟,你别说了。”她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我只是……”
沈晚禾不知该如何说,眉头一皱,又哭了起来。
薄宴舟一听,更是慌了,“晚禾,你别哭。我以后再也不会派人跟着……不,我以后派人跟你提前跟你说,好吗?”
“我不是为这个哭。”沈晚禾擦着眼泪,哽咽道,“我是……薄宴舟,我想跟你说件事。之前我外婆的事,我错怪你了。”
薄宴舟摸不着头脑,“晚禾,你别哭,你慢慢说,我听着。”
沈晚禾哭着,断断续续,将外婆的死因说了出来。
“薄宴舟,你会怪我吗?”她抹着眼泪。
会怪她曾经将这么一顶巨大的帽子扣在他头上,让他自责痛苦吗?
“我不怪你。”薄宴舟柔声安慰,“外婆不是因为我们的事去世,那我心里的愧疚就少一点,怎么还会责怪你?”
沈晚禾抽噎着没说话。
薄宴舟听着,恨不能立刻抱她在怀里抚慰一番,可偏偏他们相隔千里。
“怎么还哭呢?”他心疼地问。
“我没事……我只是感觉造物弄人。”沈晚禾用纸巾擤了下鼻涕。
“没事,现在知道也不晚。”薄宴舟道,“你放心,外婆的公道我会向她讨回来的。”
他没有说你外婆,而是只说外婆,是把她的外婆当做了自己的外婆。
“可是事情都过去七八年了,即使有证据,也已经过了诉讼期了。”沈晚禾灰心道。
“你别担心,想要教训人的办法多得是,会有其他办法治他们的。”薄宴舟安慰。
沈晚禾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感动。
“薄宴舟,我想你了。”她哝着鼻音。
薄宴舟听到这句话,心都快要飞起来了。
沈晚禾这句话,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接纳自己了?
“那今晚就坐飞机回来,好不好?”他的声音不自觉柔下来。
“不行,我还有些事要办。”沈晚禾抽了抽鼻子,“明天才能回去。”
她还要去不动产权中心挂失补办房产证。这样周芳鹃他们原来持有的房产证就没用了。
然后她再一步步来,请律师打官司,要他们吃进去的钱全吐出来。
“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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