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为诸位铺路。我们在东京——”
他顿了顿,说出一个地名:
“大相国寺菜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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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东京汴梁。
大相国寺菜园的茅屋里,鲁智深正对着一坛酒发愁。
酒是好酒,“透瓶香”,五台山的老味道。送酒的人却神秘——一个自称智真长老故人子弟的白衣少年,三天前留下酒和一句“五日后有贵客至,务必留他们住下”,就消失了。
“贵客?什么贵客?”鲁智深抓抓光头,“洒家这破菜园子,能来什么贵客……”
话音未落,园门外传来叩门声。
七个风尘仆仆的汉子站在门外,为首的魁梧雄壮,面阔口方;身旁书生羽扇轻摇;道士背剑,赤发汉子按刀,三个水军头领精悍逼人。
正是晁盖一行。
“敢问师父,”晁盖拱手,“这里可是鲁智深鲁大师的住处?”
鲁智深愣住:“你们是……”
“梁山晁盖,受王宇少寨主之托,特来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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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州桥西南。
杨志第五天卖刀。
围观的人多了些,因为昨天他把“没毛大虫”牛二打了——那泼皮想强抢宝刀,被杨志三拳两脚揍得鼻青脸肿,现在还在家里躺着。
“这汉子好武艺!”有人低声议论。
“武艺好有什么用?三千贯的刀,谁买得起……”
正议论间,一个声音响起:“这刀,我买了。”
杨志抬头。
一个白衣少年站在摊前,十六七岁年纪,身后跟着个青衣小厮。少年拿起刀,手指轻弹刀身,龙吟之声清脆悠长。
“好刀。”少年赞叹,“镔铁打造,淬火九次,血槽是杨家将独有的‘破甲纹’。这刀若在战场上,可破重甲三层。”
杨志眼中精光一闪:“阁下识货?”
“略懂。”少年微笑,“不仅识刀,还识人。天波杨府后人,杨志杨制使——我说得可对?”
杨志手按刀柄,眼神骤冷:“你是谁?”
“王宇,梁山王伦之子。”少年坦然道,“来东京办件事,缺个帮手。月钱三百贯,事成另有重谢。做不做?”
“梁山?”杨志眉头紧皱,“草寇?”
“以前是。”王宇不以为忤,“以后是什么,我说了算。杨制使,花石纲的案子,你难道不想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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