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河湾捞的,淹死的新媳妇,出殡前被野狗扒坟沾了浊气,起了尸。”
他把香塞进陈砚手里,在他身上贴了张符嘱咐道:
“怨气不算烈,但会缠活人的阳气。插在棺材旁边的小鼎里,插稳前别松手,插完后不管听见什么,绝对不能回头。一回头阳气泄了,你小子怎么死的都知道。”
陈砚手腕发颤,香灰烫在手背才回神。
小鼎离棺两步远,是个灰扑扑的陶制小鼎,腐味里掺着极淡的胭脂香,诡异又刺鼻。
他挪过去时,眼角瞥见棺材盖突然鼓了下,像有东西在里面顶着要出来。
香刚插到一半,身后就传来闷在水里的啜泣:
“我死的好怨啊……”
那声音忽远忽近,下一秒就贴到耳边,冰凉的气息扫过陈砚的脖颈,一缕发丝擦过他的后颈 —— 可他根本没看见有头发。
突然,他的手被一只手抓住,那只手湿哒哒的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陈砚下意识要回头,肩膀拧了半寸,眼角的余光瞥见棺身黑气顺着他的影子往上爬。
他猛地定住身体,另一只手因为害怕和紧张指甲已经刺进掌心,这股疼痛让他的神智恢复了一丝清明。
“心不诚则符不灵,胆不壮则邪祟侵。”
“她在勾你阳火,你一慌身上的镇邪符就镇不住了。”
李玄清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话音刚落,棺木发出 “咔嗒” 轻响,像是棺盖开了条缝。
冰凉气息裹住陈砚的后背,啜泣变作黏腻的笑,有类似手指的触感顺着他的手腕爬上来 —— 他知道是黑气,却真实得令人发毛。
陈砚死死盯着鼎里的香烟,不敢动弹,那笑声贴到脸上时,胭脂香和腐味混得更烈。
不知熬了多久,东方泛起鱼肚白,晨光落在棺木上的瞬间,凉气潮水般退去,黑气消散。
李玄清拍了拍陈砚的肩膀:
“不错,第一关过了。”
这时陈砚才敢回头看,棺材再无异常,黑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在他身后的地上留下了一滩水渍。
这时他感觉背后还是凉飕飕的,伸手一摸才发现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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