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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府邸,她没有放火,收完之后,和齐玉离开。
两人忙忙碌碌一晚上,又去了三家府邸,东方天际已泛起鱼肚白。
他们寻到街角刚支起的馄饨摊,热雾袅袅中,老板娘眼前一亮:
“呦!小两口生得真俊呐,有娃儿了吗?”
南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呵呵,我们是兄妹。”
老板娘露出一个“我懂,不用解释”的笑容,麻利地擦着桌子。
待二人吃饱离开,老板娘立即凑到煮馄饨的老汉身边,压低声音:“瞧见没?这准是偷偷私奔的小两口。”
老汉慢悠悠搅着锅里的馄饨:“人家姑娘不是说了,是兄妹。”
“你懂什么!”老板娘拍了他一下,“我活了四十多年,还能看走眼?你数数他们吃了多少碗,整整十八碗!这得饿了多少天?再看那后生的眼神,从坐下起就没离开过那姑娘。”
老汉抬头看了看摞得老高的空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你说得在理。”
尚未走远的南茉脚下一顿:“……”
齐玉低头看着身旁只及他肩头的女子,眼底漾开浅浅笑意。
两人回到宫中,南茉径直回了寝殿,倒头便睡,直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齐玉则转身走向囚禁着师父与师兄妹的别院。
“师父,昨夜休息得可好?”他声音温和,仿佛真是寻常问安。
清止道长猛地抬头,目眦欲裂:“齐玉!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疯子?”齐玉轻笑一声,缓步上前,“可我为何会变成疯子?”
他俯身凝视着对方惊恐的双眼,“你以为用毒药洗去我的记忆,我便永远都想不起来了?”
清止道长怔住了。
眼前的齐玉与从前那个冲动自卑、眼神黯淡的徒弟判若两人。
他如今眸中有光,气度沉静,仿佛脱胎换骨。
清止道长声音发颤:“你……全都想起来了?”
“是啊。”齐玉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师父果然手段高明,用药为我编织了一场梦。
让我以为自己是个乞丐,被你救赎,从此对你言听计从,我爹毕生研究的药方应该就是你害我全家的原因。”
他缓步逼近,目光如刃:“你应该不会想到,你的这些好徒弟、好女儿每日拿我试药,将我同病猪关在一处。
那猪身上的瘟毒,竟阴差阳错……解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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