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女商,让女子也能堂堂正正闯出一片天。”
阿日鸢心潮澎湃。
她知道这条路必然艰难,可既已坐上龙椅,还有什么不敢为?
阿日鸢眸光坚定:“好,待我回去便着手推行。”
南茉:“若遇到阻碍,随时来寻我。不必惧怕官员威胁,若有世家大族为难……”她微微一笑,“我来替你撑腰。”
阿日鸢忍不住抱住她的手臂,将脸贴在她肩头:“南姑娘,你待女子是真心实意的好。”
南茉:“让你夸得我都要骄傲了。”
阿日鸢笑回:“你本就有骄傲的资本。”
两个姑娘说到深夜,方才相偎着沉入梦乡。
而此时漠北汉国的院落中,护卫正低声禀报:“公子,问到法子了。”
将军之子眸光一凛:“说。”
“此酒名为‘宿醉’。单这坛酒只是寻常烈酒,最多令人酣醉。但若配上这盒软红香……”护卫取出一只精致香盒,“两相作用便是最烈的春药,且银针难验,太医难察。属下已花二百两,将酒与香都备齐了。”
将军之子捻起那盒香粉:“这香要如何用?”
“只需您涂在自己身上,”护卫低声道,“待酒气蒸腾,香气入体,便能成事。”
可要如何与她共饮仍是个难题。
护卫见他蹙眉,试探道:“公子可是在愁酒该如何用?”
“正是,有何良策?”
“属下打听到,那位南姑娘素好喝酒。若以漠北汉国使团的名义设宴相邀,女君必定作陪。”
“好,就这么办,明日你去买些肉回来,请个大厨过来做饭。”
“属下明白。”
次日清晨,南府便在一片喜庆中忙碌开来。
闫凤英带着几个手脚利落的丫鬟开始剪喜字、挂红灯笼。
王氏则领着人将府中各处擦拭得纤尘不染。
南茉从空间中取出早已备好的东西。
大红色锦缎床品四件套、描金喜碗、红木筷子……一件件鲜亮吉庆的物件摆出来,引得小丫头们阵阵轻呼。
新房的雕花床榻旁,摆着两件样式新巧的床头柜,上头搁着一对沙画摆件,流光溢彩颇为别致。
南茉还打算为新人拍几张结婚照留念。
她空间里虽有婚纱,却顾虑这朝代难容那般暴露的款式,最终选定了从商场收来的秀禾服与旗袍。
既喜庆端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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