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不在,可夫人在家。
难不成是女儿在府中抱怨了几句,夫人一时护女心切,竟瞒着自己做了这等事?
孟昭阳听到这里,急得从人群中站出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南姑娘,皇上,臣女休沐时的确回了家,可那时并未与戚安有过口角。
与她争执,是在从家中乘马车返回此处的路上。
臣女瞧见她从南府出来,笑得开怀,以为是南姑娘允了她选秀的事,故而回到院子后才与她争论了几句。
但这几日,臣女从未与任何人联系,也再没因这事与戚安起过冲突啊!”
南茉转而看向戚安,戚安当即躬身行礼,认真回道:“回南姑娘,回皇上,孟昭阳所言属实。
我们二人发生口角,确是在我从您府邸出来之后,次日回院时争执了几句,后来嬷嬷罚我们抄写宫规,这事便了了。
孟昭阳之后也未曾再找过我的麻烦,所以臣女觉得,此事应当与她无关。”
护卫们也上前作证,称近几日孟昭阳的婢女从未出过院子。
随后,他们报出了这几日外出过的婢女名单:许清欢的丫鬟冬月,以及陆婉宁的丫鬟荷香。
“其中,陆姑娘的丫鬟荷香在钻狗洞时被当场逮住,”护卫补充道,“她手里拿着些吃食,自称是替自家小姐出去买的。”
陆婉宁和许清欢一听,连忙跪了下去。
陆婉宁头埋得极低,将身后的荷香护了护,急声道:“南姑娘,皇上,臣女只是嘴馋,发现院墙上有个小洞,便让丫鬟荷香偶尔出去捎些吃食回来,绝无他事!”她声音愈低,耳根通红。
这话南茉信,她也是一个妥妥的吃货,来到这美食云集的京城,自然都得品尝一番。
许清欢的丫鬟冬月跪在一旁,手抖得厉害,连声音都带着颤。
这副模样落在明煜辰和南茉眼里,事情已经昭然若揭。
冬月今日看到了南茉杀人的麻利劲,她感觉自己脖子凉凉的。
她哆哆嗦嗦地辩解:“奴……奴婢……只是因为小姐说嗓子不舒服,去……去医馆给小姐配了些药回来。医馆的大夫,都可以作证的……”
南茉没有问陆婉宁,反倒将目光投向了许清欢:“许姑娘,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许清欢手里紧紧绞着帕子,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
她心里清楚,此刻必须开口说些什么。
正当她斟酌着措辞,想要开口时,门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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