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个妹妹都成家了,也把我当个老妈子养,这衣服都是她们给我买。
秦雪指着陈家绅说,他也从小没爸。
丁姐说,都是可怜的娃,然后又唏嘘世事无常,命运坎坷,大概只有共同命运的人才能身同感受。
两个人抽的一个屋里烟雾缭绕,秦雪去开门通风,烟雾边滚滚的往外涌。
外面天说变就变,一阵风吹进来打了个寒颤。
忱海就是没秋天的,一夜入冬,丁姐说你看吧,明天就得穿棉袄了,雪呀,你跟我回去抄送煤的电话吧,明天就给你送到了。
秦雪她两个出门,风接着吹散了头发,两个人裹了裹衣服,挽起胳膊低着头就冲进了秋风里。
王慧开始养胎,阿香今天关着门也没过来,陈家绅躺里面沙发上眯一会,不一会秦雪回来。
秦雪拿出来纸条上记得电话,陈家绅打过去报了地址,说给我送200块煤球来,送煤的说,明早8点就到。
第二天,一个大地盘车拉着一车煤,停到店前,送煤工径直进屋把门开了,也不说话就往门口摞煤球,摞完了说200块钱。
陈家绅给了钱,兜里就空空如也了。
送煤的把钱装好又带上黑乎乎的手套,弯腰拉着长板车走了,消失在丁字路口拐角处,只有秋风吹过来他的吆喝声:煤球唻~送煤球喽~
秦雪说好冷,我把炉子生起来。
秦雪说,我们上小学时,每星期都要从家拿玉米轴子去学校。
陈家绅问,干什么?
生炉子取暖啊。
陈家绅就想象她小时候的画面,背着书包,拿着柴火,去学校生炉子,就笑了说,赐你个名字,生炉子的小女孩。
秦雪说,听你笑就知道没憋好屁。
门后面还有剩下的小木块,和烧快壶用的木材差不多,陈家绅看秦雪生炉子,不免心疼起来,说,这粗活让我来。
秦雪拿灰抹他一鼻子到,乖,你不会。
秦雪敞门放放烟,看着门头上面的旧招牌,不免又犯愁起来。
陈家绅说,该干啥就干啥,这两天把设备置办了,先把丁姐的衣服染了,只要咱坚定的往下走,谁也拦不住咱。
下午陈家绅就去厨具市场买电煮锅,顺路去了趟方园街,这里有家修表店,也回收名表。
把自己的一块浪琴优雅卖了,老板验了货说表成色不错,给六千块钱。
陈家绅也没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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