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对张远的监控和掌控,早已超越了财务和行踪的层面,深入到了对他心理脉搏的精准拿捏。她知道,仅仅经济上的压制和协议上的束缚,还不足以让这只不听话的宠物彻底驯服。他心底那点可怜的自尊和男性虚荣,是需要被反复碾压、直至粉碎的东西。于是,一场更为精致、也更为残忍的心理游戏,拉开了帷幕。
张远首先是在林薇那辆保时捷Panamera的副驾驶座位底下,发现了一副陌生的、造型前卫的男士墨镜,镜腿上刻着一个他看不懂但感觉价值不菲的logo。他拿起墨镜,指尖冰凉,心里咯噔一下。林薇从不用男士墨镜,这显然不属于他。
“哦,那个啊,”当他故作随意地问起时,林薇正对镜试戴一条新项链,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昨天陪一个朋友去看车,他落下的。好像是哪个模特公司的?记不清了,回头让助理处理掉。” 她甚至连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懒得精心编织,那种浑然天成的敷衍,比任何谎言都更具杀伤力。
模特公司的朋友?看车? 张远的心像被泡在冰水里,又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他捏着那副墨镜,几乎要将其折断。
紧接着,是林薇手机里那些“不经意”亮起的短信预览。有时是深夜,她的手机放在客厅充电,屏幕亮起,显示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简短信息:「今天很开心,晚安,薇。」 没有署名,语气亲昵。有时是她正在用手机,一条新消息弹出,她快速扫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含义不明的浅笑,然后迅速锁屏,并不解释。
张远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时刻关注着林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他开始失眠,会在深夜里竖起耳朵,试图捕捉门外是否有陌生的脚步声或引擎声。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林薇身上偶尔会沾染到的、一股清冽而独特的古龙水味。那味道与他常用的完全不同,带着一种年轻的、侵略性的气息。有时是在她深夜归家时,那味道混杂着夜风的气息;有时则是在清晨,她刚沐浴过,但那味道仿佛已经浸染了发梢,若有若无地飘散出来。
他质问她,语气因为压抑的愤怒和猜忌而变得尖刻。林薇则会用一种极其无辜,甚至带着点被冒犯的讶异眼神看着他:“张远,你最近是不是太敏感了?应酬场合,难免沾上些乱七八糟的味道。或者是我新换的沐浴露?你自己心里有鬼,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劲吧?” 她甚至能反过来将问题归咎于他的“多疑”和“心理失衡”。
这种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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