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要是在现在,谁要是把自己吃剩下的猪肉炖白菜送人,只怕人家都得气的一蹦三尺高。
现在这一锅只剩下白菜,没有几片肉的菜,却让纪奶奶忍不住感动的流泪。
纪言:“奶奶,您别哭了,赶紧的吃吧,不然饭菜就凉了,到时候再热菜的话,还得浪费炭火。”
纪珍丽闻言擦了擦眼泪,接过了纪言递过去的白面包子,又忍不住红了眼。
但这一次纪言只是低头吃饭,并没有再说什么。
毕竟,纪珍丽的感动,是纪言说什么都阻止不了的。
别说奶奶想哭,纪言咬一口包子,都忍不住想哭呢。
要不是刘学义时不时的接济他,他们的日子不知道得苦成什么样了。
也多亏了刘学义时不时的给他打牙祭,纪言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像之前那样,跟个麻杆似的摇摇摆摆。
吃完饭之后,纪言将刘学义给的那个法棍拿了出来,又将刘学义的交代,仔仔细细的给纪珍丽说了一遍。
纪珍丽闻言却笑着道:“这适合干零工的人家,奶奶要仔细的琢磨琢磨,等一会就告诉你。
现在你把这个分一半,拿去给孙思远娘俩,还有这包子一并送去。”
纪珍丽早就将纪言带回来的东西,一式两份的分开。
纪言闻言也没惊讶。
这段时间,但凡是刘学义给的他的物资,纪珍丽和纪言都会给朱曼柔母子留一份。
纪言没有别的想法,只觉得刘学义既然交代了让他接触孙思远,那自然是将孙思远母子当成了自己人。
而纪珍丽就更不用说了。
都说人老成精。
如果不是因为朱曼柔母子的原因,自己孙儿哪能够得到刘学义这么好的照顾。
尽管纪言一直主动给刘学义洗衣服,可洗衣服就算是能换点吃,又能换些啥?
估计连稍微细一点的树皮都换不到。
纪珍丽心中明白,自然要顾念刘学义的恩情。
再说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纪珍丽也觉得朱曼柔母子是可怜人,也从心里喜欢朱曼柔。
纪言吃过饭之后,就趁着夜色去了朱曼柔和孙思远家的小院,悄悄的敲响了他们后面的窗户。
孙思远很快就出现了后面的小胡同里。
此刻小胡同里只有纪言和孙思远。
纪言将手里的小布袋子交给了孙思远,摸了摸他的头:“孙思远。这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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