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蹭一蹭他,没想到因为动作,耳朵刮到了他的喉结。
徐稷的呼吸明显滞了下。
接着童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亲了上来。
他的吻又急又沉,带着灼热的温度,辗转在她的唇上,有着属于他独有的强势。
童窈的呼吸又被他完全掠夺,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像熟透的桃子,连耳尖都开始发烫。
察觉到他滚烫的大手伸进了自己衣服里,童窈连忙拍他的肩膀。
知道再不放开,她又会咬自己了,徐稷喘息着放开她,一双发亮的眼睛沉沉的看着她。
童窈一双水润的眼睛像是沁了水,眼尾带着几分被他撩拨起来的红,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着:“我哥和嫂子还在隔壁呢。”
两个房间就隔着一道墙,两人要真是做那档子事,依着徐稷的强度,这动静怕是很难不被童春和陈小渔听见。
童窈红着一张脸,要是被听见了,还不得羞死。
肯定会想他们在这也就待几天,这都忍不了?
徐稷打在童窈脖颈间的呼吸灼热,眼底的墨色翻涌:“亲亲,只是亲一下。”
说完不等童窈说话,他又堵上了那张被他吻的红润,泛着水光的唇瓣,童窈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住,化成软糯的呜咽,淹没在两人交缠的呼吸里。
第二天,徐稷起床时只有五点过,没想到刚出房门,发现童春也已经在院子里洗漱了,见到他,童春咧开一口泡沫的嘴:“你也这么早?”
“对,我们训练比较早。”徐稷问他:“你怎么起这么早?”
童春漱了下口,把满嘴的泡沫吐了:“在家里都习惯了,都是这个点起来。”
农忙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起的早,平时童春会接一些城里工地上的活,也需要早点起来赶过去,也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童春招呼他:“我刚刚起来烧了点水,你去打热水洗吧,我把带来的饼子也蒸上了些,煮点稀饭就能吃。”
徐稷点头,朝厨房走,先把稀饭煮上才端了水出来洗漱。
童春无聊,太早了也不好干活,会吵到别人。
他是抽烟的,不知道这边能不能抽,他问了一嘴。
徐稷:“非一些禁止场合就行,在家里也可以。”
童春这才松了口气,拿出烟盒看向徐稷:“你抽吗?”
徐稷摇头,他目光在烟盒上落了眼。
还要赶时间,徐稷吃了早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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