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裸裸的警告,也是转移火力的策略。我必须把危险从周玲身边引开。
他慌忙地点头,被封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我……我一定带到!”他喘息着,急忙保证。
“滚。”我向他吼出一个字。
他如蒙大赦,挣扎着爬起来,甚至顾不上手腕的剧痛,踉踉跄跄地消失在集装箱的阴影里。
我看着他的消失的背影,并没有立刻离开。我在原地站了很久,刚才徒手断铁的力量,再次提醒着我非比寻常的过去。这力量是自我保护的本能,也是催命符。
处理完这个尾巴,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必须赶在周玲醒来前回去。
我绕了更远的路,确认没有尾巴,才像出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周玲家。客厅依旧保持着原样,我将旅行袋放回原处,清理掉自己可能留下的细微痕迹,然后躺回床上,仿佛从未离开过。
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行动和那股力量的显现而剧烈跳动。
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了周玲起床的动静。她轻手轻脚地在厨房准备早餐,哼着歌,一如往常。
我闭上眼,假装熟睡。
早餐时,周玲似乎完全没有察觉昨晚的惊心动魄。还问我喜欢吃什么水果。
“都可以。”我应付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
送走周玲去上班后,我回到客房,拿出那张抄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这是一个一次性号码,打过去大概率是空号或者无法接通。
我用周玲帮我配的廉价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果然,听筒里传来“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的提示音。
意料之中。对方很谨慎。
我握着手机,陷入沉思。敌在暗,我在明。被动防御只会让处境越来越糟。我必须想办法,引蛇出洞,或者,找到通往过去的其他路径。
就在我苦思对策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不是来电,是一条新的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内容很简单,只有一行字:
“看来你宝刀未老。‘灰狗’栽在你手里,不冤。想聊聊吗?下午三点,‘遗忘’咖啡馆,靠窗第三桌。”
对方不仅知道我处理了那个代号灰狗的杀手,而且精准地预测到我会尝试联系那个空号,甚至立刻用新的号码找到了我!
这是一种示威,也是一种邀请。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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