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职位,还可以保你和孙子荣华——”
顾苍梧笑了:“我中华的宝贝,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小日本的?”
“东亚共荣,文物共享。”服部阴笑起来,“您孙子顾轻风,今年十二岁了吧?成都西栅子街,被崔家收养,对吗?”
顾苍梧瞳孔骤缩。
就这一分神的刹那,六把刀同时斩来。
剑光亮起,如银河倒泻。
五招之内,两名大汉喉间溅血。
但顾苍梧背上也中了一刀——刀上应是淬了毒,麻痒瞬间蔓延。
待又拼倒三人之后,他往月亮河处踉跄奔去……
服部雄一郎走到河边,拾起岸边遗落的一只布鞋。鞋底磨损严重,但内侧用金线绣着一个字:“觀”。
“传令,”他冷声道,“顾苍梧生死不论,务必找到他身上的碎片。还有,通知成都的犬养小组,密切监视崔家,尤其是那个孩子——顾轻风。”
第二章 暗潮叠涌(1934年·冬)
五年后。
成都西郊,崔家别院。
十七岁的顾轻风跪在雪地里,单衣破烂,背上一道道血痕。
少家主崔世昌提着皮鞭,啐了一口:“小杂种,敢偷祠堂的供果?你以为你是崔家人了?”
妹妹崔荔煦站在廊下,裹着狐裘,手里抱着暖炉,笑得甜美:“哥,跟个废物生什么气?他娘那个狐媚子就是个唱戏的,不知道跟着谁跑了,给他爹气死——”
话音未落,顾轻风猛地抬头,眼中血红。
崔荔煦被那眼神吓得后退半步,随即恼羞成怒:“你看什么看!来人,把他关进柴房,三天不准给饭吃!”
当夜,顾轻风被反锁在阴冷的柴房里,背上的鞭伤火辣辣地疼。他蜷缩在潮湿的草堆中,怀中却紧紧贴着一块温热的物事——那是灰猿送来的竹筒中,除了爷爷的血书外,唯一留下的东西:一枚鸽子蛋大小、触手生温的黑色石头。五年了,他夜夜将它贴身收藏,石头上天然的纹路像一只紧闭的眼睛,总在他最孤苦难眠时,传来若有若无的暖意。
血书的内容他早已倒背如流,可“勿显龙鲤力”五字,始终如谜。他只在偶尔的梦境里,瞥见过浮光掠影:幽深水底,金光游弋。醒来后,只觉心口微热,转眼便忘。
窗外梆子敲过三更。崔家大宅的喧嚣渐歇,正是守卫最松懈之时。顾轻风忍着痛楚起身,摸索到那扇破损的柴窗边。窗棱早已腐朽,他咬牙将全身重量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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