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民可以作证!”谢冬梨拉着慕秋雪的手臂,坚定地对俄方警官说,“我们的伤口可以作证。你看,现在还在流血!难道这是我们自己把自己抓伤的吗?”
警官们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什么也回答不出来:“怎么说呢?可能见到鬼啦?”
一个警官说:“如果你们能够说出那个车牌,我们就能够在公安局把他找出来!”
萧春月:“在那个火候,死都到身边了,谁还有本事记住他的车牌号码!?”
谢冬梨:“是啊,就连你们的电子录像都找不到、看不清楚的东西,我们怎么能看清楚?”
警官们互相对视着,谈论着,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出来。
“对了,我可能会记起他车牌的号码……”这是慕秋雪的声音,“但现在还想不起来。”
萧春月奇怪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想不起来,又有可能记得。你是不是又开始发懵啦,我的好妹妹?”
警官们也都表示好奇。
“你们别打扰她,”谢冬梨说,“让她好好想想……”
萧春月捂着脸:“我的老天哪,你可千万别再把我的妹妹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呀!”
慕秋雪:“我的确看见他的车牌号了。我现在虽然记不出那个车牌的号码,但是我感觉到那个车牌号码……它在我眼睛里闪过去了!对,是闪过去呗,我的眼睛就看不清啦……就是那个号码,它在我的眼睛里闪过,它与我的另一个数字……是反向对应的!……不错,是反向对应的!!”
萧春月:“你在说什么?什么反向对应啊?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谢冬梨:“我们不要打扰她。我相信她在复盘刚才发生的镜像!”
俄方警官们:“你们说的话我们不懂,什么叫做:反向对应?反向对应是什么意思?”
谢冬梨:“反向就是反向。你有爸爸,就一定有你的妈妈对吧?有白天就有黑夜。”
警官们糊里糊涂地摇着头。
谢冬梨叹了口气,说:“好啦!事情先到这里吧!我知道,反正今天的事在这里是解决不了的了。好在我们还都活着,还有搞清问题的能力。Прощаться!让我们告别吧!”
半个小时后,三个人平安地回到了自己的酒店。
窗外,阿穆尔河滨公园,一艘18世纪沙皇俄国的铁甲战舰实物造型高昂着炮口,目标指向对岸中国一方。托尔马克,这个侵占西伯利亚的哥萨克匪帮像英雄一样的雕像,堂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