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猛然地感觉到什么似的,睁开了眼,发现果然是一群多民族的孩子们在老师的带领下游戏。
这也是个女老师,但却是西蒙古族,不是他要找的人。但也许她们互相认识呢?
于是,谢冬梨就在这群孩子们身边静静地看着、想着、期待着……直到昏黄将至,孩子们要愉快地回家了,谢冬梨这才上前去打扰那个蒙古族的女老师。
“您好!老师。”谢冬梨说,“对不起,打扰您了,您听得懂汉语吗?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可以吗?”
“您好!”西蒙古族女教师很客气地接受了,用不太娴熟的汉语说,“当然可以,说不上打扰!……您想向我打听那一个人呢?只要我认识。”
“北京来的一个女教师。汉族!”谢冬梨说。
“啊,汉族?北京来的?”蒙古族女教师说,“北京来的汉族教师,我可真的是不太认识啊!我们这边民族很多,汉族的不多,我都认识,北京来的……?”
“她喜欢音乐。”谢冬梨提醒她说。
“喜欢音乐?……”蒙古族女教师想了想,突然说道,“嗷……好像在我们少年艺术宫里见到过一个,她会弹钢琴,给孩子们教过几堂钢琴课。”
“她叫什么?还记得吗?”谢冬梨问。
“好像……叫……秋雪!”蒙古族女教师回答。
“就是她!”谢冬梨兴奋地几乎要跳了起来,“她在哪儿?我是专程来找她的!”
“可……可是她,她已经不在我们这里啦!”蒙古族女教师说,“她病了。……那天,她在上了课的时候,突然晕倒了。……我们把她送到蒙医医院,医院住了几天之后,就找不到她了。”
“啊?”谢冬梨焦虑地问道,“那她去哪里了呢?”
“……我真的不知道。”蒙古族女教师说,“但是听同事们说,她好像跟着一个和她一起住院的蒙古族的老妈妈走了……”
“走啦?”谢冬梨问。“她们去到哪里啦?”
“她们好像是去牧区啦!到阿勒泰的山林草场里去啦!”身边的一个哈萨克族男孩子说。
“你怎么知道的?”谢冬梨问。
“我看到的呀!”男孩子说,“她们不是蒙古族,是哈萨克,全家骑着骆驼,赶着**,带着厚厚的毡房和十几只放牧犬,就这样走了。是清早起来走的,进山过冬去啦!……”
“你认识她吗?”谢冬梨问。
“她是教我们钢琴的慕老师,北京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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