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观护令”,说寒鸦峰出现“非自然因果聚集现象”,准备派执法队进驻调查!
我的腿当场就是一软,差点没顺着山坡滚下去。
什么“非自然因果聚集现象”?
这罪名听着就跟要被拉去切片研究似的!
我扶着旁边一颗快被我薅秃了的松树,声音都在发颤:“我就点了盏破灯,吃了碗不干净的鬼粥,怎么就成邪教窝点了?”
小豆子急得满头大汗,一个劲地跺脚:“我的万爷!现在不是邪教窝点的问题了!是你的问题!你现在被宗务堂标记为‘高危命格持有者’,档案都用朱砂笔封起来了!我偷听堂里的执事聊天,说你这命格邪乎得很,连隔壁大乾王朝的国师都派人过来,拐弯抹角地打听你的消息!”
我整个人都麻了,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感觉头皮都要被自己扯下来:“我连筑基都不是!就是个引气入体的菜鸟!他们查户口也轮不到我啊!大乾王朝?那是什么玩意儿?他们吃饱了撑的吗!”
小豆子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同情:“谁知道呢。总之,万爷你最近千万别下山了,执法队那帮人可不讲道理,宁杀错不放过。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被发现就惨了!”说完,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溜烟钻进林子里不见了。
我一个人站在山道上,冷风吹过,后背全是凉飕飕的冷汗。
高危命格持有者?
我特么连自己是什么命格都不知道!
失魂落魄地往寒鸦峰顶走,我猛然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跟上了一个人。
是燕十三郎,他离我不过三步之遥,步履无声,气息内敛,但那双眼睛却像猎鹰一样死死锁定着周围的一切,警惕得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的护崽狼犬。
我走,他走。
我停,他停。
那股子寸步不离的劲儿,让我压力巨大。
“燕……燕大哥,你不用这么紧张吧?”我干笑着回头。
他面无表情,眼神却异常坚定:“您的安全,高于一切。”
我:“……”我感觉自己不是回山,而是被押送回山。
更离谱的还在后头。
当我终于爬回那座破败的怨塔前时,发现怨塔之灵竟然实体化地站在了塔外的石阶上。
她不再是虚幻的魂体,身形凝实了许多,一身素白长裙在山风中微微飘动。
她双手在身前结着一个复杂的手印,一道薄如蝉翼、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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