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看看有没有其他替代方案,或者看看能不能找相关部门协调一下。”
“那咱们现在干嘛?回去睡觉?”张逊不悦道。
刘敬信到:“睡什么睡,换下一个场景。”
一个多小时后,剧组的这几辆车穿过拥堵的京都中心,来到了四环外比较偏的地方,拍摄刘敬信在地铁口、天桥上弹唱这几幕。
或许是因为时间比较晚了,这附近的行人非常稀少,正适合拍摄。
刘敬信背着吉他来到天桥上,忍受着凛凛寒风,脱掉了厚实又暖和的棉服,将吉他取出,把琴盒打开,在里面撒上一些纸币和硬币。
“冷不冷?”张逊裹紧棉服吐着白花花的哈气,看着冻得有点哆嗦的刘敬信,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刘敬信没有回答,强忍着寒冷,在听到程导那一声“开始”之后,左手在琴颈上掐和弦,右手在吉他上扫了起来。
程导本计划要把这一幕至少拍十几条的,但他透过摄像机的小屏幕看到刘敬信的表现后,他忍不住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此时的刘敬信真的看起来非常无助和彷徨,那微微颤抖、奋力扫弦的模样,将现实和梦想的完满体现了出来,如此简单的场景,再配上刘敬信那微微发颤的歌声,让程导红了眼圈。
“咔!”
“一条过!”
程导起身冲刘敬信鼓掌:“非常棒,效果比我预想的要好,直接去地铁口拍下一幕吧。保持状态,争取下一幕也一条过。”
刘敬信摘掉肩上的吉他,小心将吉他放进琴盒,拉好拉链,这才起身冲张逊喊道:“看什么呢……阿嚏……把我衣服给我啊!”
“这不是看入迷了嘛!”张逊笑嘻嘻地走过去将棉服披在刘敬信的身上,同时大杨给刘敬信递过来了一杯热水。
一杯热水下肚,刘敬信感觉舒服了很多,寒意也减轻了不少。
在去往地铁口的路上,程导对刘敬信赞不绝口:“如果不是我认识你,就凭你刚刚那一幕的表现,我一定会把你当成很有经验的老演员。”
刘敬信苦笑道:“关键是季节好,这要是换成夏季,我还真就……阿嚏……演不出那效果。”
其实不仅仅是季节的原因,这一幕及下一幕的剧情,都是刘敬信刚来京都时经历过的事,并且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天桥和地铁口卖唱赚来的钱,几乎是他在京都的全部经济来源。那段时间真的太辛苦,也真的很绝望,至今想起,仍记忆犹新。
下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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