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今日不忙么?”
“今日没什么事。”
“临渊有没有告诉你,有钦差到幽州,要调幽州兵马。那钦差出了意外,大舅舅说那两万兵马给我做嫁妆。我想着兵马贸然开拔引人注目,不如还是先留在幽州。我给定州送信去了,想让钧儿到幽州,历练一下。”
“这是应当的。钧儿学武上挺有天分,学习兵书战策也很是认真。你既然答应让他从军,早些到军营历练也好。军中事务繁杂,我回头挑个熟知军务的书吏过去,给他讲讲军中事务。”夏南一口应承了。
顾如画知道他是一片好意,低声道谢。
“我这姐夫帮帮小舅子,不是应该的?哪里值当世子妃说谢啊。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顾如画被他说的一时接不住话,转了话题,“我听母妃说,你这些日子很忙,可是有什么事?”
“还真有事。”夏南难得露出一丝兴味,低声道,“京城里,夏绰那后宫,沈氏和曹氏斗得不亦乐乎。听说——沈氏不满夏绰偏宠曹氏,拿茶盅砸了夏绰的头。”
“啊?”顾如画是真没想到沈宛如这么彪悍。
这事要是当初的沈宛静做的,她毫不意外。
可沈宛如在闺中时就是贞静守礼的模样。嫁给夏绰后,她一心做好晋王妃,做夏绰的贤内助,打理王府,善待妾室,端庄大方的处事方式,得了不少称赞。
谁会想到做了皇后,竟然会动手打夫婿了呢?
这不是妒妇悍妇吗?别说夏绰现在是皇帝,就是放在寻常百姓家,被休了也没人会说她对啊。
可站在沈宛如的立场,她一个正妻,处处被曹氏压了一头。眼看着曹氏儿子都要生下来了,她却是赔了妹子,赔了沈家的名声,除了个皇后名头,什么也没得到。
同为正妻,顾如画倒是理解她的立场,“曹氏是侧妃时,就得了夏绰的宠爱。现在,听说曹云杉也是处处压了沈观文一头。沈观文这边卖力做事,他在那头卖力收钱,难怪沈宛如沉不住气了。”
“定国侯打了两次流寇,受了重伤。现在,京城那边正打算让明国公领兵。曹云杉收了赵泰的银子,举荐赵泰,夏绰答应了。沈观文气得当朝怒斥曹云杉误国。”
“曹云杉在殿上请罪,夏绰回宫之后,曹氏据说是去给沈氏请安时受刁难,动了胎气。夏绰去骂沈氏,沈氏一时激愤动手,现在可能正嚷着要废后呢。”
“沈观文在宫外跪着请罪,天热中暑,晕倒送回府里去了。”夏南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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