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几句,但也只是会说,而不会写。
想了想,李卫东起身来到后面的车间。
这会,车间里跟他上次来没什么两样,郭启林仍旧勤勤恳恳的在擦拭保养着里面的机床。
对他而言,这里就是他心血所在。
即便明知道再也不可能做重复试验,可他仍旧不忍心离开,不忍心看着这些设备在这里生锈。
当李卫东进来的时候,郭启林从一台机器后面露出脑袋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会,自顾的擦拭机器上面的油污。
“郭老,忙着呢?”
李卫东也不以为意,凑上去问道。
“你们公安都这么闲吗?不去找纪文泽,跑我这里来干嘛?还想继续审问我?”
郭启林冷淡的说道。
毕竟目前被关押的几乎都是他的熟人,这也让他早就不满了,尤其是公安这边始终没什么进展。
再这么耽误下去,那些特种钢材的试验数据,就彻底回不来了。
也意味着,他这把老骨头,再也没用了。
“我就是为了寻找纪文泽而来,您认识俄文吗?”
李卫东说着,就把那张书页递上去。
尽管他嘴里问着,可动作却表明,他相信对方肯定懂。
要说年青人不懂俄文也就罢了,可像郭启林这种老人肯定懂,并且认识。
因为早在之前,这些人为了学会苏*专家传授的技术,那可真是废寝忘食,哪怕五六十岁的老人,也挑灯夜读,一个字母一个字母,从头开始学习俄文。
那种努力可不是后来大学为了过四六级,临阵磨枪能比的。
“罗蒙洛科夫写的?”
郭启林只是看了一眼,就直接认出来。
毕竟先前为了试验特种钢材,他没少跟对方打交道,自然也熟悉对方的笔迹。
“对,您给看看,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卫东虚心的请教。
“没什么意思。”
郭启林显然是以为李卫东不知道从哪弄了这张纸,以为上面写着很重要的东西,但实际上,这这句俄文压根就不是李卫东想的那样。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李卫东有些无语,总不能这句俄文,就是:没什么意思吧?
“这是三国里,曹操说的一句话: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基本就是这个意思吧,罗蒙洛科夫那人是个汉语通,没事就喜欢抱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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