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慢慢吃,花姨杀谁也不杀你。”
陈观棋听后,看了邋遢老头一眼,邋遢老头眼神卑微,似乎在说:别看老子,老子比你更害怕。
见陈观棋磨磨唧唧,锦上花当即来了火气。这般做派,哪里像个大丈夫行事,见过世面的姑娘家,也该比陈观棋要果断的多。对此,锦上花猛地拍向桌子,随之呵斥:“给老娘坐下吃!”
“好嘞花姨!”陈观棋瞬间坐下。
“吃你的!”锦上花命令道。
陈观棋不敢不从,端着腊八粥,也不管烫不烫嘴,更无暇顾及落雪的美,埋下头来,大口大口的吃着。
锦上花很是满意,一手拖着腮帮,笑着看向邋遢老头:“该你咯。”
邋遢老头浑身颤抖,饮下一口老酒,企图压制内心的恐慌。
“说说你所知晓的事情。”锦上花说道。
“我可说了。”邋遢老头试探问道。
“听着呢。”锦上花头一歪,品起茶来。
邋遢老头从怀里拿出三枚铜钱,放于掌心把玩:“从朝堂如今的局势来看,四皇子梁枭,当朝太师之徒,更有左丞相李居阳、大宦曹卿猿扶持,手握八千幽军,若是老皇帝颁布储君令,梁枭,无疑是第一之选。”
锦上花听到这里,说道:“六皇子梁洛阳,国师姬九霄之徒,手握天乾鬼浮屠军,凭一己之力,令青王、雍王甘愿为其赴死,这般手段,梁枭绝不是对手。”
“可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纵使国师手段通天,道术通玄,但毕竟是道门之人,哪里能够与朝堂上的那群老狐狸斗。”邋遢老头说道。
“如何斗、何时斗、靠什么斗,这些归根结底还是要看皇子的手段了,一旦老皇帝驾崩,无论是梁枭继位还是梁洛阳继位,对于整个北秦天下来说,都不是一个好的兆头。”锦上花担忧道。
“的确,梁枭性情无常,比起皇帝,他更适合领兵作战,大将之资。梁洛阳性情温和,却天生软弱,骨子里的胆怯,更不适合坐拥帝王之位。”邋遢老头叹气道。
听着二人一来一去的言语,陈观棋好奇的问道:“五皇子呢?”
邋遢老头听话不屑一笑,锦上花也是无奈摇头。
陈观棋愈发好奇:“死了还是……”
邋遢老头玩弄着铜钱:“如果说梁枭和梁洛阳不适合做帝王,那么五皇子梁尧,根本就不适合做人。”
“不适合……做人?”陈观棋扯了扯嘴角。
“淫乱成性,挥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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