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手头上的这些陈年烂事,将天乾城最华丽最宽敞的酒楼买下来送你,就当作是赔付你的酒钱了。”
“哟,吹嘘的这般狂妄,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锦上花阴阳怪气道。
“信不信由你,总之老子从来不是贪小便宜的人。那小子可是跟着我长大的,自从我们爷俩住进这云岳城里,他也是没少往你那里去品茶听书,何时欠过你半两茶钱?”邋遢老头说道。
“陈小子的确没有跟你一样胡乱赊账。”锦上花点头道。
邋遢老头顺势说道:“如若我是那般死不要脸之人,我所教导出来的徒弟,会是这般正直的少年君子?”
锦上花笑着摇头,常听城里百姓讲起,那整日醉醺醺的叫花子是个“腹中有笔墨,行事亦风流。”的闲散文人,起初锦上花对此嗤之以鼻,可如今看来,倒是颠覆了锦上花对邋遢老头的认知。自己赊账,本就是死不要脸的恶劣行径,里外里都没有道理可讲,可这邋遢老头,却硬生生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这一切全部颠倒,仔细听听,更是找不出半分歪理。
“希望陈小子不会把你这黑白颠倒的本事发扬光大。”锦上花无奈道。
“黑白颠倒?”邋遢老头听后,饮了一大口老酒,不屑的笑道,“天地有阴阳之分,世间如棋局,亦有黑白之象,世人常说黑白颠覆,天地大乱,殊不知,逆天行事,也未尝不是一条生路。”
“道理我讲不过你,但我尚且知道,倘若有一天,世间黑白颠覆,战乱四起,如此一来受苦受难的,依旧是黎民百姓。”锦上花说罢,忽然停住脚步。
邋遢老头没有觉察到锦上花的这一变状,仍旧走着:“这个道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若是天乾城的那位老家伙不知,这世间的一切道理,皆是徒劳。”
话音落下,再无回应。
邋遢老头自顾自的走着,举起酒葫芦在耳边晃了晃,听声音便知道,酒不多了。邋遢老头咋舌皱眉,忽然嘴角一咧,天底下喝酒不要钱的地方,也就是云岳城的别君茶铺了。
“锦上花,看在咱相处了这些年的份上,给咱再打半斤老酒呗。”邋遢老头没皮没脸的笑着。
不闻锦上花言语,邋遢老头继续腆着脸说道:“虽说咱欠了你不少的酒钱,但你大可放心,咱爷们儿说话作数,往后闲时,定会把酒楼买下来送你。”
说完,邋遢老头笑着扭头。
却不见锦上花身影。
“人呢?”邋遢老头四处寻找,热闹街道,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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