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恰恰相反,就在北秦大军压境入大隋的这一日,大隋帝王,竟惨死于皇城之外,连同皇亲国戚,皆被割去头颅,悬挂于城头之上,如此骇人一幕,史无前例。群龙无首之下,北秦铁骑一路马踏大隋疆土无碍,攻取都城,仅用了不到半月。”
陈观棋听到这里,皱起眉头思索,说道:“这般丧心病狂的手段,难不成是那个所谓的暗杀组织做的?”
邋遢老头笑道:“正是。”
陈观棋扯了扯嘴角:“这与诛九族有何区别。”
邋遢老头起身道:“你以为梁荒创立这么一个组织是吃干饭的?上至古稀老翁,下至满月婴孩,但凡与帝王沾连血脉,一概格杀勿论,北秦皇室的手段,自古遗传到今,做事一向斩草除根,不留一丝余地。”
陈观棋内心怒不可遏,自古道: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这般泯灭人性的暗杀手段,人若不除,天必诛之。
邋遢老头似乎看出了陈观棋内心的波澜变化,笑着安抚道:“帝王之术便是如此,借大隋的人,斩大隋的君,自相残杀,就是老天爷瞧见这一幕,也不会把罪孽降在北秦的身上。”
“大隋的人?”陈观棋敏锐问道。
“这支暗杀组织,便是梁荒多年来从大隋王朝内挑选出来的棋子,有些人为白,在不需要它们的时候,便行走明处,多数从商,为北秦监视天下一切的风吹草动。有些人为黑,潜藏暗处,需要时,提剑可杀人,不需要时,隐于市井,兴许路边随处可遇的一个叫花子,便是这支暗杀组织的一员。”邋遢老头无奈的说道。
“当真如此恐怖!”陈观棋被邋遢老头的这番话惊出了一身冷汗,从简短的话里便能够切身体会到,这支效命于帝王的暗杀组织,其渗透和蛰伏能力究竟抵达了怎样恐怖的境界。
稍作缓和,陈观棋抬头看向齐府,困惑的问道:“可这一切和齐府又有何关系?”
邋遢老头随之看向齐府的牌匾:“因为现如今齐府的老太爷,正是这支暗杀组织的一员。”
“什么!”陈观棋惊呼道。
“莫惊,如今北秦还暂时不需要这些人出面,它们目前的任务,只是藏匿自己,百年磨一剑,伺机而动。”邋遢老头淡然道。
“先生。”
这时,一位魁梧的男人从府内走来。
齐忘川紧随男人身后,邋遢老头盯着男人看了许久,内心忽然泛起一股莫名的熟悉。
陈观棋亦在打量,一眼便知是一对亲父子,齐忘川的样貌,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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