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芊芊见他着实可怜,问道:“到底怎么了?”
萧墨寒瞪着她,“你别犯蠢,这人很可能和之前那伙是一起的。”
“什么?”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
钱芊芊怎么看怎么不像。
郎中闻言叫苦不迭,“姑娘,将军非要问询清楚你的病因,我同他说你如今身体处在特殊时期,他似乎是对此有疑问,可我也不好明说啊。”
“噗……”钱芊芊愣了半刻,跟着前仰后合大笑起来,想来是萧墨寒尚未娶妻,所以不知道女人家那些私密事情。
竟然如此纯情?
她如此想着笑得更欢了,一时连风寒头晕都抛到了脑后。
“笑什么?!”萧墨寒
“将,将军,你快放了他罢,是你弄错了。”
见萧墨寒仍然不肯撒手,还不停冲她使眼色,心里莫名一暖,这是关心则乱了?
本以为他只会颐指气使摆官威,原来也会疼人啊,以后嫁给他的姑娘也算有福气。
钱芊芊摆出一副过来人和老大姐的姿态,“将军,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你该知晓吧。”
萧墨寒皱眉不说话,钱芊芊也不管他回不回答继续道:“这句话除了约束男女之间的行为,也表明男女之间的差别,有些病是男人不会生,只有女人会生的。”以前支教的时候,条件差,钱芊芊主教的虽然是数学,但是偶尔也会客串顶课教语文。
萧墨寒怔了怔,抵着郎中的手猛地收回,郎中逃也似的奔出房间,连药箱都落在了里面。
萧墨寒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尴尬,侧身一转出了房门。
早知道他这般脸皮薄,她在客栈的时候也不必那么扭捏,估计一句“女儿家的事情”你不懂就能把他逼走。
想想刚才他紧张兮兮闹乌龙的样子,忍不住又“噗”一声笑了出来。
院内,萧墨寒听着钱芊芊的笑声黑着脸。
自他有记忆以来,就从未出过这般失控的事情,细细回想也该知道这当中多处都是说不通,他怎么就?
左思右想想不通的萧大将军干脆飞身出去,俊朗的身影几下就消失在夜色中,再回来的时候,手中便多出一个药包来。
钱芊芊半眯着眼,佯装睡觉,可惜戏不到家,睫毛忽闪忽闪的。
萧墨寒见着,眼中闪过狡黠,想着她刚才嘲笑自己的模样,怒意爬上心头,伸出两根手指对着她小巧的鼻子一捏。
“咳咳咳。”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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