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忽听一声,“不知将军驾到,有失远迎。”钱芊芊不自觉就缩紧了身体。
看来,背后不仅不能说人,连想最好也不要。
“这位便是此处管事的?”萧墨寒起身微微颔首。
钱芊芊认识他这么久,恐怕这是他行过最重的礼节,向来都是他受别人尊敬或者拜见的。
“老朽上官河,拜见将军。”老者也不似堂上其他人那样行什么拜见礼,只拱手作揖。
奇怪的是,萧墨寒也并没说什么,实在是不像他。
“上官先生快不要和我这般见外,没想到您解甲归田之后躲到这小镇子上来享清闲。”
萧墨寒的话无疑是帮钱芊芊解答了心中的疑惑,此刻方知老者曾高居庙堂,难怪气质和周围全然不同。
“将军莫笑老朽,我这般老眼昏花的,不来此地享清闲,还能去何处?”
是错觉吗?怎么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不似那种融洽的同袍关系,难道之前有什么矛盾?
“上官先生过谦了。”萧墨寒不等主人家发话已然坐下了。
瞧这行为,显然是嘴上恭敬,心里不知怎么想的。
“将军今日来此有何事?”上官河对此也没有说什么,兀自坐下。
萧墨寒沉默片刻,将杯中的茶饮下一半,才道:“本将军需要猪膀胱,据说镇子上的都汇在先生这里,自然要来。”
“怪了,这等腌臜下水,平日根本无人问津,最近却有不少人来问过。”上官河说话的时候是向着钱芊芊的,虽然眼神没有聚焦却依然激得钱芊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萧墨寒微微皱眉,起身走到堂中八宝柜前拿起最角落最不起眼的那个,“东西的价值在于用在什么地方,猪下水在猪的身上是不可或缺的器官,在人眼里才是下水。就像我手里这个,若真有一天不见了,上官先生总会发现,从而觉得不习惯。”
上官河笑道,“将军所言有理,不过作为主人,我总是要查这东西是何时不见的,又是为了什么,您说对吗?”
这般七绕八绕的啰嗦废话究竟在说什么?到底是她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此地官场上就善于说这些?
“上官先生说得有理。”萧墨寒眼神落在钱芊芊身上,直奔着她走过来,“那便由我身边的小厮告知先生吧。”
钱芊芊知他口中的小厮是指自己,可着实不知道她要自己说什么,愕然在场,正不知怎么接话。
上官河身边的年轻掌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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