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竟然忍着没有出声吗?”她竟还不如一匹马有胆识和骨气吗?
萧墨寒轻抚着马儿的鬃毛,“它常年在战场上驰骋,这点小伤不足为道。”说完还特意将它的陈年旧伤指给钱芊芊看。
那些被刀叉剑戟弄伤的伤口深浅不一,形状也是各色各样,触目惊心。
她忽然就安静下来,心里不禁为自己刚才没有顾全大局的做法而感到羞愧。与此同时,萧墨寒已经开始从随身的衣物里拿出了小刀和药剂,开始为马儿疗伤。
姜佩佩乖巧上前,扶住马儿的腿,“来吧。”
萧墨寒睨了她一眼,“它可是有可能甩你一腿的,到时候你若是受了伤可别喊疼。”
钱芊芊别过头,自动忽略萧墨寒口气里的讽刺,“放心,我不会。”
萧墨寒浅笑一声,抓住箭矢尾部,“准备好。”
钱芊芊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眸子始终盯着眼前的箭矢,不敢移开。
然而马儿并没有甩腿,也没有发出声音,只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仿似不是从身上拔掉了一根半寸长的箭矢,而仅仅是拔掉了一根刺而已。
“你倒是喜欢她。”萧墨寒用布条给马儿包扎好伤口,复又快速摸了摸马儿的鬃毛,“幸亏这箭矢上没涂毒,否则一时半会还真不好给你找解毒的药剂,算你运气好。”
钱芊芊见他和马儿对话的样子不禁想到曾经听过一句话,都说男人的座驾就是他们的妻子,现代人是汽车,这古代人自然便是马匹了,如今瞧着竟然是句从古到今都适用的话。
她忍不住勾起嘴角,“它年岁几何?”
萧墨寒抚上马儿的缰绳,一边牵引它站起来一边放空眼神回忆道:“今年乃第四个年头。”
钱芊芊心里暗暗计算,“那得二十有四了?”她曾经参加过马术兴趣小组那边教过马匹和人类岁数之间的换算方式。
萧墨寒眉头一皱,“你倒是很清楚。”
糟糕……她似乎又一不小心暴露了些“钱芊芊”不该知道的事情。
她一边懊悔一边想着如何把事情圆回来,但萧墨寒却有些见怪不怪,并没有对这件事继续追问,“今晚过后,此事方歇,你便不会再被这些宵小盯上,可过安稳日子。”
“你的意思是,他们一直在盯着我吗?”钱芊芊提高了音调歪着头问道。
萧墨寒不置可否的看着钱芊芊,“否则你以为我为何要不告而别。”
她自是以为他就是为了不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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