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防护营的弟兄,他们各个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不会透露给其他人。至于这席面上,怕是没人会关注钱老板。”
钱芊芊一想也是,直抒胸臆道:“那我便借古谈谈今吧。”
“也可。”上官凌拿起酒杯送到钱芊芊面前,“不妨先饮一杯。”
“好!”酒下腹中,钱芊芊思忖片刻道:“古往今来,若是太平盛世,或国家百废待兴之时,最需要的便是政见,此时自然是要看重文官多一些,用文治国会更加符合国家的情况。但如今的萧国,四面强敌环伺,也不是刚刚开国,文治自然重要,武功也不能废。若是让我在这二者中间选一样更为紧要的,那便是武功。”
钱芊芊起身往外走,江风袭面,“都说安定攘外,不安定如何攘外,实则,这两件事在我看来需得同时做,还要因时制宜。此前我去过边疆,见过匈奴人是如何对待我萧国的百姓,更知道他们不会因为萧将军一次惩戒就罢手。安定除了安定国家根本和朝堂,也是安定百姓。故此,上官兄是选了条比文治更难的路来走啊。”
钱芊芊说着,目光便往下落过去,见到了甲板上看管的那一众水匪,“你瞧,我同下面那波人当家的有些交集,本以为是不同文墨,又没有本事,只能选择当水匪。可是……”
“如何?”上官凌凑上前,“你竟知道他们的背景?”
“嗯?”钱芊芊摇摇头,“我不知,但看上官兄这副样子,怕是我所思所想有些正确吧。”
上官凌为自己过早暴露了什么信息而觉得尴尬,嘴角微微一抽,“不如说说看。”
钱芊芊侧身倚在栏杆上,目光落在那群水匪身上,“那为首的虽然看着凶恶,却该是被逼当了水匪的。其一,我当时惹恼了他,跟他说要当个侠盗,注意名声,本来也是赌一把,却不想他倒真的放过我了。其二,我见过万老板的商船,虽然护卫不少,却不见得不能拼一拼,况且想要用万老板去牵制别人,根本用不着绕这么大一圈,他却偏偏直路不走,走条弯路?怪哉。其三,我听他之前的谈吐确实和山匪差不多,可他佯装是船家的时候,同护院对话,却听着不像是真的不同文墨,而是刻意隐藏。”
钱芊芊转着手中酒杯,“你方才的反应,让我觉着,他家人应该也从政,是武官的可能更大一些。可能因为什么而被贬,或者更过分的事情也未可知。而他,甚至可能都隐藏了样貌。”萧墨寒的手下也展示过易容术,想来在古代也没有那么难办。
上官凌神色之中闪过一丝讶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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