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随着他的呼吸在不停翕动。
他指着穆天悦骂道:“你这背信弃义之人,何德何能掌管穆家偌大的家业!”
一出口,话便是难听极了。
穆天悦不慌不忙,瞥了眼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哦?李叔何出此言?我记得好久不曾和李叔有过来往了,怎么就惹着您,成了背信弃义之人?”
李叔眼睛瞪得更大:“我和你父辈之约你竟然还想装作不知道?”
他装作痛心疾首道:“当初我与你父亲一同从商,他开了酒楼,我开了成衣铺,我们说好了互不影响,谁也不去涉猎对方的行业!我李家言出必行,可是一直没有把手伸向酒楼,你穆家竟然不顾当年之约,开起了成衣铺!你们还有没有诚信?还有没良知?”
这话是将穆家一大家子都给骂了进去,完全不记穆老爷的好,穆天悦听得眉头一皱,冷声道:“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我父亲无关。”
他略微一停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道:“不过说起良知,李叔,您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到底是谁没有良知?”
围观看戏的人顿时精神了,城南李家那点破事,他们久住连州城的人多少都知道点。
但知道了又如何?人家上头关系硬,就算知道了也没用,你动不了人分毫。
大家心知肚明,此事默契的藏在肚子里,可今天这位穆家的公子是怎么就?竟然明目张胆的就挑了出来,怕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众人兴致勃勃的看戏穆天悦在众人或遗憾或嘲笑的视线里,淡定道:“我穆家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家训,是以在连州城发家后,每年从未停止施恩还报于连州城的百姓们,兴建学堂,发救济粮……”
他话音一顿,突然看向李叔,质问道:“但李家么?我还想问问李叔,这么多年,你们为连州城做了什么?”
李叔眼里露出凶狠的光,他冷笑一声道:“呵,穆家公子怕不是糊涂了,你们穆家是‘达济天下’,我们李家‘穷善其身’各有各的活法,没有对错之分,穆公子更没有质问我的理由。”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们李家穷,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不关穆天悦的事。
李叔也没忘记自己今天来目的是为了什么:“再说我今日找上门来是为了你穆家‘背弃诺言’一事,与穷达无关,还请穆公子弄清楚。”
穆天悦压根就没有打算在什么“承诺”上浪费功夫,他有意转移话题道:“李叔口才好啊,你就是用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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