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不是我,孙大夫,您先做,看看这里头都有些什么。”
钱芊芊拿出腰侧的锦囊,交给孙大夫,孙大夫打开锦囊,倒出里头的东西,仔细嗅了嗅,辨认了一番,脸色不着痕迹地沉了几分。
“若老夫没弄错,这应该是撒在田地里的肥料,只是这里头却参杂了一味贝灰,若是撒在田间,是最灼植株根须的,虽然这贝灰的量很小,但久而久之还是会出事。”
孙大夫捋了捋下巴上的青须,钱芊芊也总算明白了,所谓贝灰,就是现代的生石灰,将生石灰参杂在肥料之中,再加上水,又过了这么长时间,天里的水稻不出事才怪。
“我明白了,多谢孙大夫。”
钱芊芊收回了锦囊,脸上愁云密布,那贝灰不止伤植株根须,对土地的损害也极为严重,恐怕再过段时间,那一整片田地都要休耕了。
“钱姑娘,这到底出什么事了?”
管家追问道,心里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但却不敢轻易说出口。
“没事,这种地你们也插不上手,我若是遇到麻烦,便会来找你,所以不该问的,你还是别多问得好。”
钱芊芊回过神,尽力压制住了心底的情绪,从脸上挤出一抹笑,隐隐暗示道。
“是,我明白了,多谢姑娘提点。”管家微微颔首,毕恭毕敬地退到了一边,不敢再多言。
钱芊芊大步离开了,只是她并没回镇上,而是去了“天悦酒楼”,眼下天还没亮,酒楼也没开张,她只能先在外头等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破晓,连州城也渐渐热闹了起来,睡醒的伙计起来开门迎客,刚一打开门,就瞧见一女子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打盹,伙计以为是乞丐,可仔细瞧去,这女子的穿着又不像,所以伙计只能上前,客客气气地叫了那女子几声。
“哟,钱老板,您怎么睡这儿了,快起来。”
等那女子睁眼抬头,伙计才认出来,她就是前几日来过酒楼的钱芊芊。
“我找你们穆老板。”钱芊芊打了个哈欠,扭头活动了一番,脖颈在门框上膈得生疼。
“您快里边儿请。”那伙计立刻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引钱芊芊到了二楼的雅阁,还给她上了最好的茶水和点心。
虽然钱芊芊昨日光顾着赶路,都没怎么吃东西,但现下还是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只是喝了几口清茶,润了润嗓子。
等了一会儿,穆天悦终于赶来了,瞧着脸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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