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墨寒没有否认,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清隽挺拔,清冷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一身玄色衣袍,透着说不出的威严。
欧阳坤错愕一瞬,没想到萧墨寒竟然一直都在算计他,将他像老鼠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自以为得势,其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原来如此,萧墨寒,你还真是阴险狡诈,知道自己杀不了我,便故意对我百般试探。”
欧阳坤也直起了身子,跟萧墨寒冷冷地对视,既然性命暂时能保住,那他也不似刚才那般惶恐。
“我不是杀不了你,是懒得杀你,你这种乱臣贼子,皇上早晚都会处置你,我何必多此一举,跟你这种人动手?你的血,脏我的手。”
萧墨寒冷冷地打量了欧阳坤一眼,居高临下的架势,当真如同神明一般,就算是皇上在他面前,都比不得他这般矜贵威严。
欧阳坤有一瞬愣神,不知怎的,他明明跟萧墨寒官位相当,可在萧墨寒面前总会不自觉地矮一头,不管他多么嚣张跋扈,都没有萧墨寒这通身气度。
“萧墨寒,你有什么了不得的?不也是萧国的臣子吗?我是左相,皇上都要给我三分颜面,怎能任由你随意欺辱,难不成你想爬到皇上头上?”
欧阳坤强撑着打起精神,虽然气势上不如萧墨寒,但也不能就这么焉儿下去,否则日后在萧墨寒面前,他便更没有地位了。
“分明就是你不怕死,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招惹我,若你豁得出去,你我眼下大可以入宫面圣,告诉皇上这所有的一切,我乃皇上胞弟,手握兵权,你看到时候我会不会给你陪葬?”
萧墨寒不动声色,一举一动都霸道嚣张,是啊,他是先帝的九皇子,也是目前朝廷里唯一的王爷,又手握重兵,割去出身这一层不谈,皇上还要仰仗他跟央国征战,怎会轻易杀了他?
而欧阳坤就不一样了,虽然身为左相,地位颇高,可没什么出身,治国之才也并不出众,若是被皇上发现他有二心,会继续留着他才怪。
“你到底想怎么样?”欧阳坤虽然没什么大智慧,但小聪明却是不少,尤其擅长明哲保身,溜须拍马,所以这个时候也知道大事不妙,不能再跟萧墨寒硬来。
“先把解药交出来。”萧墨寒倏然垂眸,淡淡地吐出几个字,幽深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波澜。
欧阳坤给月姬使了个眼色,脸色十分难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下保住性命要紧,其他的事,都能延后。
月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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