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若是走了,恐怕一年半载都不会再回来了,我的火锅店和酱菜铺子才开起来,靠佟谦一人,能行吗?”
钱芊芊在心里沉思着,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她身份火锅店和酱菜铺子背后的老板,若是甩手不管了,底下的人难免不会尽心尽力。
“你放心吧,佟谦的生意手段不在你之下,况且还有吴顺和邵怀谷,火锅店和酱菜铺子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到时候佟谦每月都会差人将银子送去连州,保证分文不差。”
萧墨寒倒是不以为然,佟谦是他的人,而他的眼光向来不会错,所以就算他和钱芊芊都不在京城了,佟谦只会更加尽心,绝不会懈怠。
“那若是有人在背后使坏怎么办?就跟上回一样,邵大人现在虽然是右相,但为了避嫌,他也不好在明面上做些什么,毕竟欧阳坤在京中。”
钱芊芊还是放心不下,她可不像萧墨寒这般自信,火锅店和酱菜铺子是她好不容易才开起来的,虽然萧墨寒帮了她不少,但也是她的心血,所以她得谨慎些。
“不可能,欧阳坤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以他的心性,一定会韬光养晦,暂时蛰伏,再瞄准机会,给我致命一击,所以不可能在几家店铺上做手脚,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不痛不痒,他心里一清二楚。”
萧墨寒轻掀薄唇,说得很是笃定,这么多年来他跟欧阳坤明争暗斗,早就摸清了敌人的底细,所以也将欧阳坤估计得分毫不差。
“你都如此肯定了,我就相信你这一回。”钱芊芊微微点头,既然如此,她也无话可说,萧墨寒笃定的东西,一般都不会错。
萧墨寒只是抿唇浅笑,脸上没有半点多余的神情,幽深的眸子里明暗交杂,让人看不真切。
“香浮的尸首,找到了吗?”钱芊芊倏尔垂眸,声音有些哽咽,虽然她这几日一直没提起香浮的死,可心里却一直都记挂着,不曾忘记。
“嗯,我已经差人火化了,骨灰带回连州,好生安葬。”
萧墨寒轻应了一声,声音低沉,眼底没有半点波澜,带兵打仗这么多年,他早已见惯了生死,所以对“死”这个字,他并不陌生。
“唉,是我害了她一条命,我对不起她。”
钱芊芊低下头,忍不住感叹了一声,脸上尽是愧疚之色,虽然她跟香浮不合,但她从未恨过香浮,所以心里既自责,又惋惜。
“不,是她自己时运不济,怪不得任何人,你无需自责。”
萧墨寒不以为然,神情之中透着说不出的疏离,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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