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在眼里,若是邵怀谷有任何异动,便是妥妥的乱臣贼子了。
“这皇上还真是精明,比起先皇来,一点儿都不弱,小小年纪就如此识时务,若是日后他长大成人了,怕是不得了。”
下了朝,邵怀谷走在萧墨寒身侧,压低了声音,故意说得含含糊糊,脸上带着一抹冷笑,瞧着亲和,却透着几分探究。
“毕竟是萧国皇室子孙,自然不傻,不过皇上并非忘恩负义之人,我们恪守做臣子的本分,皇上心里也明白。”
萧墨寒倒是不以为然,他从前教导皇上武艺,皇上是何心性,他心里明镜一般,所以不似邵怀谷这般居安思危。
“自古君王最薄情,就算我们安分守己,等有朝一日皇上羽翼丰满了,定容不下我们,我们还是趁早准备吧。”
邵怀谷面不改色,目光时不时 地瞥向萧墨寒,好像是话里有话,腿脚不大方便,所以他走得慢了些,很快就落在了萧墨寒后头。
萧墨寒没有出声,只是大步往前走,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没有半点多余的神情,幽深的眸子里明暗交杂,让人看不真切。
邵怀谷摇了摇头,停下了脚步,望着萧墨寒的背影,脸上的那抹笑意消失不见,神情也凝重了起来。
其实按照邵怀谷的意思,他很想趁眼下朝政未稳,解决这个小皇帝,然后让萧墨寒登上皇位,而他也不止一回在萧墨寒面前提到这个,但都被萧墨寒回绝了,他劝不动萧墨寒,只能将这个企图埋在心底。
萧墨寒坐在马车里,在心里沉思着,眼眸微眯,剑眉紧蹙,其实他不是不知道邵怀谷的意思,只是他对那个皇位没兴致,也不想因此断了萧国皇室之间仅有的一点儿亲缘,所以这个皇位,还是给先帝的子孙吧。
程峰几人犯了滔天大罪,皇上亲自下令,将他们斩首示众,行刑的那一日,百姓们都嗤之以鼻,萧恒也没派人来救他们,所以他们死得理所当然。
至于左相府的其他奴仆,萧墨寒按照承诺,将那些人赦免了死罪,只是这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所以那些人该流放的流放,该服刑的服刑,一个都逃不了。
萧墨寒这一番动作,算是让朝中大臣都看清楚了,他就是要将左相府连根拔起,庞尚书瞧见这个,很快就向皇上辞官,要带着一家老小告老还乡,皇上起初还挽留,但架不住庞尚书的坚持,也只能准奏。
一夜之间,庞家一家老小走得干干净净,其实这对于他们而言,也不失为一个好出路,反正自从庞贵妃和皇子死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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