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会好好保重自己。”
萧墨寒说得笃定,幽深的眸子里泛起凛凛寒光,薄唇抿成一条长线,眼底透着说不出的坚定。
钱芊芊木木地点了点头,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般脆弱了,眼眶湿润了起来,竟然有些想哭。
“别听那个和尚胡说,他若是再危言耸听,我绝饶不了他。”
萧墨寒将钱芊芊拥入怀中,下巴抵在钱芊芊的头顶,温热的气息氤氲而下,撩动着钱芊芊鬓边的碎发,声音低沉,带着特有的磁性,让人莫名心安。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些总是好的,而且那和尚说得有鼻子有眼,应该也不是危言耸听,你千万别怪罪他。”
钱芊芊连忙阻止,虽然她不知道梵空是何居心,但日后她若是必须走,梵空大概是唯一能帮她的人了,所以她可不能让萧墨寒记恨上梵空。
“你为何如此维护他?你也并非喜欢求神拜佛之人,怎地去见了他一回,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点儿都不像先前了。”
萧墨寒低头俯视着钱芊芊,眼底透着说不出的探究,薄唇抿成一条长线,神情说不出的凝重。
“那和尚在百姓之中颇有威望,他若没点儿真本事,应该是做不到的,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免得日后酿成大祸。”
钱芊芊掩饰着,不敢看萧墨寒的眼,脸上泛起丝丝愁思,秀眉紧蹙,贝齿咬紧了下唇。
萧墨寒没有出声,只是轻拥着钱芊芊,心里似乎沉思了起来,幽深的眸子里明暗交杂,让人看不真切。
皇上的旧病痊愈之后,对朝政之事就上心多了,每日都看奏折到深夜,同时也收回了萧墨寒手里的一部分权力,对萧墨寒不似从前那般言听计从了。
朝中的那些文武大臣们都觉察到了不对劲,先前他们都是听萧墨寒的,如今皇上明摆着疏远了萧墨寒,他们自然就要想办法站队了。
萧墨寒是位高权重的大将军,手握重兵,受百姓爱戴,在民间威望颇高,但皇上毕竟是名正言顺的萧国帝王,是先帝的嫡子,身份贵重,而且已经登基了,所以这站队就显得尤为重要。
若是一个不小心站错了队,不仅浪费了手里的筹码,还会将自己置于险境,先前那些欧阳坤的门生,都无一例外地站到了皇上那边,他们受了月姬的蛊惑,都在暗地里跟萧墨寒做对,现在皇上疏远萧墨寒,正合他们的意。
朝中波云诡谲,外头的人也没闲着,月姬时常跟那些大臣在暗地里联络,也从他们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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