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大约也值得。”
钱芊芊的脸上泛起一抹浅笑,微微垂下眼帘,两行清泪从眼眶缓缓滑落,瞧着淡然又凄凉。
“好,既然你都想通了,贫僧定会帮你,等你一走,贫僧便去救你的家人,你带走了那些灾祸,将军和你的家人定会平安一生。”
梵空一口答应了下来,这几日他一直都在跟钱芊芊对峙,看来还是钱芊芊先熬不住了,如此一来,许多事他便能做得不费吹灰之力。
“那师父打算何时动手?我的家人可等不了了。”
钱芊芊的声音有些颤抖,隐约带着哭腔,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瞧着当真惹人怜爱。
“既然你都答应了,不如就今晚吧,贫僧会摆下祭坛做法,将你送走,不过此事你不能往外泄露半句,此法不可中断,若是有人闯进来打断了,你便只有死路一条。”
梵空小心叮嘱道,眉头紧皱,眼神都凌厉了起来,瞧着当真有几分吓人,钱芊芊真搞不懂,这样一副凶相的人,还能成为高僧,可能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吧。
“我知道了,师父放心,我不会将此事透露半句,只是我走后,萧将军定会迁怒于你们,我这儿有封信,待你送走了我,便把这封信交给萧将军,他看后,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钱芊芊从袖中取出一个信封,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如此一来,梵空更不会怀疑她。
“没想到施主到这个时候,还在为贫僧等人着想,贫僧记住了,你放心,贫僧自会按你说得做,将这封信交给萧将军,由他亲自拆开。”
梵空收下信封,点了点头,语气之中有些赞许,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改变主意。
钱芊芊抬手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吸了吸鼻子,从脸上挤出一抹笑,虽然瞧着有些勉强,但总比哭丧着脸好多了。
她离开了梵空的禅房,一路上都是独自一人,不言不语,背影单薄,透着说不出的失魂落魄,俨然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梵空瞧着她的背影,脸渐渐冷了下来,将那封信揣到怀中,神情复杂,让人完全琢磨不透。
夜里,钱芊芊支走了雪依,房中点着一盏烛火,虽然能勉强有些光亮,但周围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钱芊芊摸索着走到桌案边,这禅房不比将军府,是没有供女子梳妆的铜镜的,所以她就这么胡乱往脸上抹了些胭脂,她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色一定不好,如此做,能让她走得好看些。
事实上,钱芊芊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多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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