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早就不会是现在这般了。
“你就护着你这个侄子吧,但愿他不会走他父亲的老路,在皇位上坐久了,就刚愎自用,目中无人。”
邵怀谷似乎还记恨着先帝,说来也是,他这双腿,就是因为先帝才变成这般的,若非当初先帝不肯听他进言,他也不会跪上三天三夜。
“现在早已不是先帝在的时候了,所以你这性子也该改改了,对皇上别有这么多偏见,毕竟皇上也没让你去金銮殿外跪上三天三夜。”
萧墨寒冷笑一声,眼底没有半点波澜,提到这桩旧事,说得十分寻常。
“今时不同往日,我能跪一回,但不会跪第二回了,就算日后他让我跪,我都不跪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他,不值得。”
邵怀谷耸了耸肩,皮笑肉不笑,说得很是平淡,看来当今皇上是真的入不了他的眼。
“等过段时日,我便会向皇上进言,让你去做他的先生,教他研习兵法与策论。”
萧墨寒没有听邵怀谷说的,而是淡淡地说出此事,邵怀谷一口茶水差点儿呛住。
“什么?让我去教他?你真把我当教书先生了?”
“能教当今圣上,可不是一般的教书先生,皇上年纪尚小,需要多加学习,你是最好的人选。”
萧墨寒似乎早就打定了主意,所以就算邵怀谷不愿意,也来不及了,他现在说什么皇上都答应,只要皇上一声令下,邵怀谷必须得入宫。
“伴君如伴虎,教皇上可不比教旁人,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我可不想去淌这趟浑水,再说了,朝中那么多大学士,个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哪里轮得到我?别是你一厢情愿,皇上还得勉为其难。”
邵怀谷嘟囔了一句,看来他心里对皇上意见不少,只是一直没个发泄的机会,久而久之,憋在心里便憋成仇了。
“不管怎么样,此事你都得答应。”
萧墨寒的话,容不得任何人反驳,哪怕邵怀谷是右相,这个时候也无可奈何,谁让萧墨寒是大将军,还是王爷呢,果然官大一级压死人。
“那我可得说清楚了,若是我跟皇上不对付,发生了什么争执,惹出的麻烦你可得来收拾。”
邵怀谷没好气道,他是右相,不是什么教书先生,也不是朝中的那些大学士,做不到对皇上点头哈腰,什么都说好,若是皇上的想法有偏差,他可是会直言不讳的。
“你自己看着办,反正这是你自己的脑袋,到底要不要,你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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