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请稍候。”
钱芊芊依旧笑着,江笙进去抓药,她便跟高公公侯在外头,高公公一直不怎么爱理她,她却不厌其烦。
“您说这事会是谁做的?若是查出来,得株连九族吧,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简直就是不怕死,皇上忧心成这样,日后定不会饶了他。”
钱芊芊饶有兴致地跟高公公东拉西扯,瞧着像是随口说的,跟外头那些话家常的宫女没什么两样。
“钱太医,你好歹也是个太医,在宫里也待了些日子了,这基本的规矩应该还是清楚吧,在外头议论皇上,乱嚼舌根,可是要赶去慎刑司服役的,重则会被乱棍打死,你想死,奴才可不想。”
高公公白了钱芊芊一眼,似乎迫切地想跟她撇清干系,没好气道。
“是,您提醒得对,我也从来不在外头乱说,只是瞧着您亲切,想必您绝非在背后使绊子的小人,所以这才跟您多说几句。”
钱芊芊往高公公那边挪了挪,目光不着痕迹地划过高公公耳后,眼底透着说不出的探究。
“奴才可没您说的这么好,皇上一向讨厌宫里勾勾连连,您若是不想惹祸上身,被赶出宫去,还是安分点儿好。”
高公公冷冷地提醒了一声,瞧着江笙的药快包好了,便过去拿了过来,抬脚就离开了太医院,没有多停留一刻。
钱芊芊瞧着高公公的背影,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刚才她故意跟高公公说话,仔细观察了他,发现他并没有易容的迹象,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根本探听不出什么来。
“他是只老狐狸,不会那么容易被你套出话来,你也别泄气,来日方长,都在这宫中,是狐狸迟早露出马脚。”
江笙走到钱芊芊身旁,小声提醒了一句,虽然他跟高公公也算不上属实,但有些事心里还是有数的。
“虽然他没表露出什么异常,但我总觉得他非比寻常,越是滴水不漏,便越有可能心里有鬼。”
钱芊芊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笑一声,说得斩钉截铁,虽然她知道,有时候感觉二字根本说不清楚,但没来由的东西,她却信得厉害。
“我给皇上的药里加了点儿东西,放心吧,日后跟他打交道的机会不少。”
江笙的眼里透着狡黠,他可不是个简简单单的大夫,想要算计谁,便一定不会手下留情,也绝对让人难以觉察。
钱芊芊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些什么,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子,这玉玺的下落迟迟没有消息,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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