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便抱着手中的小锅快速进入了房屋之中,将手中的物品收拾好后,来到了门口。
“你干嘛还在这里?”
“不然我去哪里?”
“你出去!”
“为何?”
“你当然要出去了,难道你要看我换衣服?”
令狐恭邪魅一笑,“你都将我看光了,难道我不能看你?”
“你……”
云舒晚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反驳好了,那一个“你”字说出来后,迟迟不见有下文。
磕磕巴巴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解释,直接关门大吉。
“呵~女人,你当我真对你的身体这么感兴趣……”
令狐恭无奈,他不过说的就是一个玩笑话而已。
但是刚刚的玩笑在云舒晚的眼中似乎并不算是什么玩笑,反而更像是一个流氓在调戏良家妇女。
他从面对着门的动作,转过身来,背对着门,看着外面的景色。
直到屋子的门再次被打开,云舒晚这才开口说了话。
“对不起,我刚刚其实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所以直接将你关在了门外,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令狐恭闻言,缓缓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这个身材娇小,低着头一脸承认错误的姑娘。
此时站在令狐恭面前的云舒晚,身着一身淡蓝色的衣裙,依旧是纯棉的布料,有一股淡淡的阳光晒过后留在衣服上的味道,很干净。
随即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换了一个话题道:“我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床,如果我昏迷的时候睡在床上,你睡在哪里?”
这个茅草房这么小,云舒晚每天难道就守在他床边,每天一守便是一整夜吗?
绝对不可能这样简单。
云舒晚指了指立在一旁的草席,开口道:“我睡地上啊,我总不能与你一个病人抢床睡吧。”
就在云舒晚刚说完这句话,令狐恭便凑近了云舒晚的脸,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我,不,信。”
这三个大字,如同具有魔力一般,直接顺着云舒晚的耳廓钻入云舒晚的耳道之中。
云舒晚被他低沉的嗓音弄得耳朵有些痒痒的,脸上刚平复下来的绯红在一次爬了上来。
她怎会想到,面前的这个令狐恭,竟忽然之间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声音还那么低沉充满蛊惑。
由于令狐恭的声音像一根羽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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